她难耐地拱起身子,更紧地贴近他,头往后仰,呼吸粗重得如同拉风箱,喉咙里传来一阵嗞啦声,她羞得无地自容。
用另一手拍他背,软软地拍他背,锲而不舍地拍他背。
他才终于将她那里放开。
然后抬起头看她,凤眸里跳动着浓烈的明火与晦暗,凝进她意乱情迷的眸子,他笑,痞痞的、坏坏的,胸腔亦是起伏得厉害。
“很甜。。。。。。”他说。
弦音瞪着他,怨念地瞪着他,张着嘴喘息,一张小脸红得就像是要滴出血来。
男人低头,再度吻上她的唇。
随着他长舌的进入,一股奶香盈上她的味蕾,她觉得自己。。。。。。是真的疯了。
不,是他疯了。
又是好一番纠缠,他却一直没有进一步的举措。
直到弦音实在被撩得难受到不行,怨念地看着他,主动分开腿,缠上他的腰身,他才唇角勾起一抹微弧,沉身将她占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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酣畅结束,两人都大汗淋漓。
弦音很想再去洗个澡,或者拿条毛巾擦一擦身子,到处都黏答答的,可是,实在没有力气,就窝在男人的怀里,一动也不想动。
不知躺了多久,两人粗急的气息才慢慢平复。
“卞惊寒。。。。。。”有气无力唤他,就像是只慵懒的小猫。
“嗯?”
男人动了动头,垂目看向她。
他特别喜欢她这样软软地、撒娇一般地唤他名字。
每次她这样唤他,他就觉得像是有一只小猫在他心头轻轻挠过一般,微痒难耐。
那里似乎又起了反应。
弦音自是不知这些,闭着眼睛,靠在他胸口,继续懒洋洋地一字一字数豆子一般往外逸:“你跟我说实话,这次跟以往是不是感觉有很大不同。。。。。。”
卞惊寒怔了怔,不意她问这个。
自然是有很大不同。
他们那么久没见,他们那么久没在一起做这事了,还不仅仅因为这些,更重要的是,他的心情,他的心境。
前一瞬还在为去哪里找她焦头烂额,她就这样突然从天而降出现在他面前,前一瞬还以为他们的孩子没了,孩子也突然被人送到了三王府,送到了他面前。
他的心情,他大起大落的心情,他狂喜的心情,任何人都无法体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