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丝若有若无的阻碍瞬间被撕裂,胡媚痛呼一声,清晰的痛楚刺激着她的身心,让她精致的琼鼻皱了起来,两道秀气的眉毛也拧了起来,绷直了身体,两滴泪珠从眼角滚落。
啊?
秦川目瞪口呆,吃了一惊,即便是小白的他也明白了这是一种什么状况。
她竟然是未经人事的处女?
那会所内那些她与董事长的绯闻都是捏造的了。
其实,他与胡媚、方盛霆接触这些日子,并没有发现二人之间有任何暧昧的猫腻,现在得到了更加切实的证据,他才明白她是清清白白的。
“你是……处女?”秦川直勾勾地看着一脸凄楚的胡媚,期期艾艾地说道。
胡媚狠狠地剜了他一眼,这小犊子,明知故问,自己保存了二十多年的清白就这样被他占去了,真是太便宜他了。
她张开嘴,狠狠地咬住了他的肩膀,支支吾吾地说道:“让你说,让你使坏。”
哎哟。
秦川惨叫一声,你属狗的啊,臀部不由自主地一挺。
咝~
胡媚倒吸一口凉气,不由自主地松开了嘴,却发现秦川一脸得意地看着她。
小犊子,竟然使坏,看看究竟是谁更厉害。
她又死死地咬住了他的肩膀,秦川也憋足了一股劲头,加快了冲击速度。
春色满园,急促的喘息声此起彼伏,在月光下透着别样的浪漫。
不知何时,胡媚已经松开了嘴,双手紧紧地勾住他的脖子,而双腿则环住了他的腰,迎接着暴风雨般的一次次强有力的冲击。
她红润的嘴唇微微张开,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那眼神完全可以把人的魂儿给勾走了。
水乳交融,颠鸾倒凤,两人的精神与**高度契合,随着秦川一声低沉的吼声,胡媚微微地颤抖起来,整个人似乎都要飞起来了一样。
风停雨歇,两人紧紧相拥,此时无声胜有声。
咝~
良久,秦川忍不住痛呼了一声,低头一瞧,发现自己肩膀上印着一排清晰的牙痕,带有血丝。
“你下嘴也太狠了吧。”
胡媚深吸一口气,嗔道:“谁叫你干坏事。”
“你不是让我负责吗?这不就是对你负责吗?”
“哼,强词夺理,分明是你故意使坏。”胡媚浑身酸软无力,香汗淋漓,有气无力地说道。
“那刚才是谁叫的那么大声,似乎很享受呢。”秦川促狭地坏笑道。
“不准说。”胡媚终究是女人,难掩娇羞。
“你说不准说就不准啊,我偏要说。”
“你是不是皮痒了,另一个肩膀还想被咬一口。”胡媚无计可施,只能威胁道。
“你还真是属狗的。”
“你才是属狗的呢。”胡媚没好气地揪了一下他的胳膊,“你对我做了这些事,还这样说人家,你……秦川,你混蛋。”
秦川尴尬地咳嗽一声,语气弱了三分,道:“那好,我不说了,这总行了吧。”
胡媚白了他一眼,这还差不多。
秦川看着一片狼藉的战场,衣服扔的到处都是,而且还有许多被撕坏的,秦川尴尬无比,自己怎么就那么猴急呢,如此野蛮暴力。
不过回想一下那种感觉,当真是无比美妙,千金难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