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多时,一阵沙沙的声响,云起听力极佳,知道不远处有人,如果是北堂玉琪的话,应该回应自己,看来来者不善,云起紧握腰间的打刀,仔细聆听来者是谁。
这时候一阵风紧,云起知道来者已然向自己袭击而来。陡然间,拔出腰间打刀转过身横刀一劈!
云起转身劈刀,这一招极为迅捷,却不曾想身后来者身法更是迅猛,云起一刀还未劈刀,这来者一脚就已经踢到云起的胸口,云起踉跄后退,已然退到山崖边。
云起定眼一看,面前三个人,皆是蒙着脸的黑衣人。却不知道是什么人物。
这三个黑衣人其中一个人开口叫道:“怎么回事!不是说一男一女一个是陌上郎一个是女斥候么?这一个又是谁?”
另一个说道:“看这一个倒像是女斥候,初才那一个我看着眼熟,像是河洛的人物!早就说别忙着动手!出了岔子了吧!”
“不管了!已经结果了两个人,也不差这一个!动手吧!”又一个黑衣人开口说罢,纵身而起,手中的长剑在夜色之下,透着青色光芒,向着云起极速袭来。
云起眼明手快,横刀一架挡住这一剑,另一个黑衣人向前袭来,云起连忙右脚一踢,正中那个黑衣人小腹。这三人一拥而上,各自展露绝学,一时之间将云起逼到山崖边上,无计可施。
这三人每一招都是杀招,招式迅猛无比,河洛群雄鱼龙混杂,却不知道这三人是哪一个,云起从容应敌,虽说身处劣势,但对招之际却没有让对方占到一点便宜!
云起招式诡异,这三人虽说下了死手,但面对云起这般诡异招数,却一时之间不能将云起拿下,从出手对敌来看,云起知道这三人一定是河洛一带能够叫得上名号的人物。却不知为何一定要下死手杀了女斥候与陌上郎。
云起道:“三位武功极高!定是河洛一带有名的人物!如何要为难于我?我可曾得罪于你们?”
其中一个黑衣人嘿嘿一笑道:“非你得罪于我们!实在是有人要你的性命!”
“莫说废话!金主说过这个女斥候狡猾的紧,直接动手便是!”另一个人说道。
这黑衣人点头道:“是啊!我就说女斥候这么大的名声怎么可能被我们三两招就打落山崖了呢!也没那么脓包吧!”
云起听到这三人对话,心想着难不成他们把北堂玉琪当成了自己,被他们所杀了?想到此,心中一阵惊愕!
云起虽说往日与北堂玉琪不合,却也只是斗嘴耍贫,算起来也算是同门,今番听到他们把北堂玉琪当成自己被误杀,如何不着恼,口中嘿的一声,脚下运起轻身功夫,身形迅捷,犹如鬼魅。只是眨眼之间绕到其中一个黑衣人身后,反手一刀扎在这黑衣人的后颈之中,又是一刀抽出,只见血浆迸出,溅到云起的衣衫之上。这黑衣人连痛叫之声还未曾叫出口,就栽倒在地,登时身亡。
云起这身形一晃,反手一刀,干脆利索,在场另两个黑衣人看到如何不惊愕!不由得后退了两步。
云起道:“你们杀的两个人一个是不是拿着两杆枪,另一个一身白衣?”
黑衣人点头说道:“是!”
云起点头一笑道:“很好!受死吧!”云起说罢,身形一晃,一下欺到黑衣人身前,黑衣人大惊挥剑一刺,饶是这般武学名家,在惊愕之下,招数已然大乱,只是和云起过了三五招,手上兵刃已然酸软无力。
云起手中的打刀有如活物一般,在云起的手上跳跃,这黑衣人看着也不真切,云起的刀已经划伤自己的手腕,黑衣人哎哟一声,手中长剑掉落,云起反身一脚,将这黑衣人一脚踢出山崖坠落。
在场只剩下一个黑衣人,这人缓缓后退,拿着长剑的手颤抖着,口中颤声道:“你若是杀了我,便就查不出来金主是谁!我也只是拿钱办事的!”
云起微然一笑:“我不想知道金主是谁!我现在只想杀人!”身形一晃,便到了这黑衣人身前,这黑衣人受了惊吓,手中长剑陡然掉落,慌忙跪下,向着云起连连叩首:“饶命啊!饶命啊!我也没有办法!金主财大势大,我不得不做啊!”
云起在黑衣人耳边轻声道:“能在河洛一带呼风唤雨的,我实在想不起来还有什么人了!”
这黑衣人陡然间没了声响,看来云起已然猜到是谁,只看着黑衣人缓缓闭上双目,似是待死之状!云起拿着手中的打刀,缓缓走到黑衣人的身后,左手捂着黑衣人的眼睛,右手执刀,横颈一拉。这黑衣人倒地身亡。
云起转瞬之间连杀三人,她缓缓走到山崖边上,看着已然降临的夜幕,幽幽长叹一声:“孟轩!玉琪!你们真的就这样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