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鲲,你为何如此说?”
“这些流人都是坏人,我俩如今就是坏人头儿,他们都听我们的。”
“嘿嘿,谢鲲,你知道我贾家犯的是什么事儿么?”
“自然是知道的。”
“在我跟前儿,你还敢说你是坏人么?”
“这个……,老太君,在下干的那点儿事儿,确实比不了老太君。”
“谢鲲,你也当过锦衣军统领,以往你们拿人的时候,有谁敢跟你们火拼么?”
“从来没有。”
“这回锦衣军到我家拿人,你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么?”
“叫你们打死了一百好几十人。”
“我如今如何?”
“老太君还活的好好的。”
“咱们此行是去哪里?”
“北海。”
“北海那里谁做主?”
“自然是怀远了。”
“我跟珉哥儿谁是老祖宗,谁是孙子?”
“自然您是老祖宗。”
“我俩谁听谁的?”
“自然是怀远听老祖宗的。”
“现在你们该听谁的?”
“自然听老祖宗的。”
“刚才凤哥儿说,我是佘太君挂帅,你觉得她这话说的怎么样?”
“她说错了。”
“错在那里?”
“她把姓名说错了,应该是史太君挂帅。”
“好了,琥珀,把你的腿伸过来,让我枕着迷糊一会儿。修同贵和谢鲲这两个猴崽子,连午觉都不让我睡,就把我拉到车上来了。凤哥儿,你也去迷糊一会儿吧,有了一万多保镖,咱们还怕什么?”
老太太说完,就在车上枕着琥珀的腿,打起盹儿来。
谢鲲看着修同贵,一脸懵懂。
“修大人,我问你个事儿?”
“什么事儿?”
“他们和咱们,到底谁是人质?”
“谢鲲,我也问你个事儿?”
“什么事儿?”
“咱俩什么时候成了猴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