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明銮呢?”
“已经告老还乡。”
“水溶呢?”
“去各地巡查练兵事务。”
“各地练兵事宜如何?”
“都在加紧操练?”
“都是如何操练的?”
“都按照兵部的制度操练。”
“兵部制度操练?朕不是叫照着贾珉的制度操练的么?”
鲁大学士又是无言以对。
“贾珉现在何处?”
“已经久无消息,据说如今在北海做生意。”
“拟旨,召贾珉回朝,任兵部右侍郎,专责操练全国兵马。”
“皇上,这个……。”
“你去跟太子说,就说是朕说的,难道他连江山都不想要了么?”
“臣遵旨。”
“长安现在何处?”
“还在西山练兵。”
“叫长安来见朕。好了,你下去吧。戴权留下。”
鲁大学士退出去了。
“王太医,你也出去吧。”
王太医出去,屋内只剩下元亨和戴权两人。
“戴权,你还是朕的人么?”
“皇上,奴才肝脑涂地,誓死效忠皇上。”
“笔墨伺候。”
戴权准备好了纸笔,拿起一个小案子,放到龙床上,铺好纸,把笔递给元亨。
元亨接过笔,开始没握住,掉到纸上。自己吃力地拣了起来。戴权换了一张纸,元亨拿笔的手颤抖着,终于开始写字。
字写得不多,只有几行。待到写完后,头上已经冒汗了。
“盖上朕的墨宝。”
戴权拿出皇上的墨宝盖上,就要把纸递给皇上。
“戴权,你把此信收好了,除了你自己,不可叫第二个人知道。待朕百年之后,你也不要在宫里呆了,出宫去,将此信交给季明銮,他自然知道怎么做了。”
“老奴遵旨。”
“好了,你也下去吧,叫王太医进来。”
鲁大学士出了养心殿,就回到了军机处。待了不久,太子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