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司马最和王少阳一直望着自己和宣无依,易小知有些尴尬,说道:“最兄,少阳,那我们也不久留了。得挺快赶到彤心城帮忙置办过年的事情。”
王少阳和司马最都是兵家武者,也是快人快语,于是司马最说道:“既然如此,那我们也不便挽留了。少阳,我们一同去送易兄和宣教主。”
众人来到锵王府门口,王少阳道:“易小知,我们擎空山再见吧!”
易小知点点头,随即又听到司马最说道:“易兄,我知道武林多事,南边一直不太平,若是以后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尽管开口,只要力所能及,我们必当鼎力相助。”
易小知作揖道:“多谢最兄!”
易小知和宣无依就此离开。等他们走远后,王少阳见先前司马最这么帮易小知,心中也十分感激,说道:“少阳多谢少主!”
司马最自然明白话中含义,也不多说笑着回府去了。
剑锋山庄的主部在伯河城。许书瑜带着灵萝宗的人马刚到城内,便马不停蹄的赶到剑锋山庄,没等多久,云晁便命令门人带他进去庄内。
许书瑜来到庄内的主殿,里面只有云晁,云屺和两三名狼狈不堪的门人,没有其他人闲杂人在场,看来正好在商量“要事”。至于是何要事,在场的人自然都心知肚明。
云晁见许书瑜前来,直接将手里挂着的护肩袋子扔给了殿下的许书瑜,剑袋里面随即漏出一柄长剑,两柄短剑,正是阏逢和旃蒙的佩剑,同时说道:“你来的正好!”
云晁说话语气虽然平平,但是声音十分洪亮,威武严峻的气势完全遮挡不住,许书瑜看到心中也得敬畏三分,于是再做自我介绍,直接说道:“云晁庄主,我义父一知此事,便立刻命我前来,一定要把事情向庄主解释清楚才能回去。”
云晁想有这经过逃脱的门人在,正好当面对质,于是心平气和的说道:“我给你一次机会!”
许书瑜自然明白,言下之意就是如果说不清楚,自己可能就要留在剑锋山庄了。于是直接说道:“此事全是叶逸伤所为,还请庄主明察!”
云晁自然也知道了凡剑派和灵萝宗的纷争,想来也确有道理,于是问道:“为何说一定是他!”
许书瑜道:“因为叶逸伤大闹我灵萝宗宓安分舵时,也是凭一人之力,连斩百余人!只有他手中握的《双天诀》才能做到如此!”
云屺对此事也有耳闻,但也有疑点,于是问道:“我听说当时你也在场,为什么你没死于叶逸伤之手。”
许书瑜面露惭色,说道:“实不相瞒,当时我只留替身在内,所以才得以幸免。”,云晁和云屺听此虽有不屑,但身为武林中人,也知道如此行事也情有可原,于是继续听许书瑜说道“不过叶逸伤虽然战过百人,但也身受重伤,我本来要捉到他,可惜却被神秘人就走了!”这里许书瑜撒了个谎,只说叶逸伤身受重伤,却没说自己用毒,于情于理,可想而知!
云屺问道:“尽然还有神秘人!不知是何人!”
许书瑜答道:“当时雨大,没看清身形,但是此人出手奇快,只用了两招,我却也再见不到他二人踪影。”
云屺道:“我看这神秘人有没有,还不随你瞎编了!”
许书瑜道:“我原本也疑惑,不过后来我妹书夕告诉我一个细节,我便对此神秘人有了头绪。”,云屺不再问话,但看他怎么说,于是许书瑜自继续说道“我妹书夕曾在古毒谷见过叶逸伤,当时和他同行,还有一位神秘女子,我想救他之人,极有可能就是这位神秘女子!”
这时在一旁不啃声的逃生门人插话道:“对了!我记得当时那黑衣人就一人在与我们厮杀,但还有一位黑衣蒙面的女子一直在旁边静静观看,也不出手。”
此话一出,不由得引来庄主云晁暗暗深思,云屺却道:“就算真的是这样,也只是可疑,未必一定是他,你可不要借此混淆视听。”
许书瑜道:“所以晚辈此处登门拜访,实有个不情之请。”
云晁道:“说。”
许书瑜道:“晚辈还请剑锋山庄和我灵萝宗一同追查此人,好还我们灵萝宗一个清白。为表诚意,此次我灵萝宗还带来了三万两白银,已做抚恤剑锋山庄牺牲的英雄。”
云晁笑道:“我看你们到十分忌惮叶逸伤手中的《双天诀》啊!”
许书瑜道:“要说忌惮,晚辈确实有,但我灵萝宗众志成城,却未必全都怕他。只不过,若是有云晁庄主的剑锋山庄这座高山能做依靠,那倒是我灵萝宗上上下下都不会再有人怕他什么《双天诀》了。”
云晁听完此话哈哈大笑,想“以剑锋山庄高山做依靠”,则是说灵萝宗自认比剑锋山庄矮了一截,看来,此前自己派人去潇风城扬威,倒也或有用处。虽然可能还有疑点,但是这句话却说到了自己心坎,于是回答道:“书瑜贤侄,此话可以是你个人心意?”
许书瑜道:“我义父也有此意。先前在剑锋山庄英雄离开之时还送上了大礼。想必这几位英雄已经该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