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那点儿小心思,龙枭又怎么会看不出来?
“我就你一个女人,如果这会儿不禽獸……”龙枭奋力开垦着,声音因为动作,变得魅惑,“……那我绝对是禽獸不如!”
“……”温暖嘴角抽了抽。
对于龙枭这个论调,她也是服气的。
当然了,听到他说‘就她一个女人’时,不管真假,温暖反正觉得自己很开心。
人都是有贪欲的,哪怕是谎言,也希望自己是某个人的唯一……
而这样的想法,温暖没有意识到,是因为她在乎了,所以希望!
夜,在‘牛和地的连接是犁’的故事下,讲述着地要时常的翻动,才能肥沃。
祁烽在门外等了会儿,见龙枭和温暖都没有出来,他看了眼紧闭的门,淡漠的转身下了楼……
楼上不大的房间里,两个人的运动总是不寂寞。
祁烽又点燃一只眼,在夏夜的星辰下,默默的等待着。
……
宇文枳下了车。
看着眼前挂着‘花无情’牌子的花店一眼,随即视线落在了隐隐约约,从里面传出一丝亮光的花店。
上前,敲了玻璃门。
宇文枳也只是敲了一次,就站在那里等待着。
没一会儿,宇文焰从内室走了出来,看到宇文枳,他并没有很意外。
“你知道我会来?”宇文枳看着这个家族里,从小就赋予了不同的弟弟。
宇文焰轻笑,动作随意却透着严谨下优雅的煮着咖啡,“想要安静,总是要知道你们的举动,不是吗?”
“那你这次怎么舍得让自己暴露了?”宇文枳嘲讽。
宇文焰脸上始终挂着柔和的笑,让人除了能放松警戒外,没有太多情绪。
“想着要不要放弃休息……”宇文焰将咖啡放到宇文枳面前,“毕竟,我已经玩乐了好些年,我也有我的责任。”
宇文枳冷哼了下,“真没看出,你有多喜欢宇文家的责任。”
宇文焰但笑不语,没有反驳。
“不喜欢是一回事,可不承担,是另外一回事。”
宇文枳默了下,视线紧紧的锁在宇文焰的脸上,“能说说,是什么让你突然放弃这样的悠闲吗?”
宇文焰没有说话,他偏眸看着一旁插着白色蓝目菊的花瓶,眸光渐深。
宇文枳心知问不出什么,继而转口问道:“既然想要回来,有什么打算?”
宇文焰却笑了起来,“如果你是为了贝岑小姐,枳,你知道的……我永远不可能成为她的执事。”
“为什么?”宇文枳咬牙,“就因为我?”
宇文焰摇摇头,声音透着欠揍的轻缓,幽幽开口:“因为,她不值得我奉上我的徽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