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楚氏嫁进来这么些年,一直没有管过内务,又出身于小家庭,根本就管不了付国公府。
赵夫人也曾让楚氏试过几回,但每一次都以失败告终。
最后,赵夫人没法子,还得自己亲力亲为。
不过是让着楚氏,从旁协理一下。
赵夫人每日光教楚氏,就要占去大半的时间。
每每想到此,赵夫人就觉得比她亲自管理,还要累。
希望是她们杞人忧天吧?
付新一面在心里默默地祈盼着,一面却又想到,万一是真的呢?
她们不早做准备的说,万一是真的,到时怎么办?
付新抿了抿唇,直接说道:
“娘,女儿有些话,想要跟娘商量,只是,娘别以为女儿疯了。”
赵夫人见付新说得特别的郑重,还以为她出了什么难事,连忙问道:
“怎么了?你直接和母亲说就是了,什么疯不疯的?咱们娘俩个,还有什么秘密不成?”
付新瞅了眼边上的丫头婆子,说道:
“娘可不可以将人都打发出去?女儿的话,只能单独与母亲说。”
付新到了国公府这么些年,还从没提过这样的要求。
赵夫人立时警觉起来,将屋里的人全都打发了出去,并让丁婆子守着门。然后问道:
“她们全都出去了,你有什么话对母亲讲的,说吧?是不是你四婶又说你了?”
赵夫人所能想到的,也就这个了。
现在付国公府虽不济,但掌家人是赵夫人。
除了送走付纹的孙夫人,或许心气不顺,背着赵夫人,去妹付新的晦气外,赵夫人实在想不出别的来。
付国公府里,都知道付新在赵夫人心里的位置,谁敢对付新无礼?
付新摇了摇头,头靠着赵夫人,语气有些迟疑地说道:
“娘,爹爹丁忧在家,应该也见外客吧?”
赵夫人不知道付新为什么突然想起说这个来了,不由得问道:
“怎么想起问这个来了?你爹丁忧在家,自然是少见外客,但你舅舅、舅爷这等实在亲戚,还是见得。怎么了?”
付新看了眼赵夫人,说道:
“爹没跟娘说些朝堂上的事?”
怎么可能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