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虽是敌不是友,但是除了吃饭基本见不着,突然有一天,我觉得自己似乎是兽性大发,突然觉得还怪想她的,于是乎一个夜黑风高的夜晚,我去趴了她的窗户。
看她房间还有人影晃动,我偷偷的用手指头抠了一个窟窿,往里面扒眼儿。
嘶,烛火将她那两条大白腿,映衬的格外诱人,她又随手掖了掖齐耳的短发,在微弱的烛火底下一针一针的做着针线活。
哎哟,这是良心发现了,还是咋的?怎么突然自己干上活儿了,没往死里折腾我呢?我突然觉得心里有点接受不了。
好事儿不背人,背人没好事儿!
我一直坚持着这个理念,非得要一探究竟不可!
我眼珠子都快顺窟窿里掉进去了,可依旧没看到她在做什么。
她那一切是那么的诡异,怨毒的眼神,一针接一针,猛的一抬头,看向我的方向,我心虚的藏了起来。
许久,并没有任何声响,我刚要抬头,却听到啪嗒,啪嗒的走路声。
我刚把眼睛放到窟窿的地方,赫然发现,她就在我的眼前!
顿时,血压冲到的天灵盖!
我哆嗦着没感收回我的眼,但又怕她拿针再给我扎瞎怎么办?
我正在看与不看之间挣扎,她将一样东西放到窗台前的桌子上,一转身走了……
原来,虚惊一场。
我一边摸索着噗通直跳的小心脏,一边接着扒眼儿。
话说,我的好奇心已经被灭了好多年了,怎么一见到她,又突然活过来了呢?我突然觉得自己就是传说中的变态偷窥狂。
我偷瞄了一眼她放在桌子上的东西,瞬间惊出一身的冷汗!
一个小布人,上面扎满了缝衣针,看起来跟刺猬差不多,她竟然在宫内明目张胆的搞这种巫蛊之术?!
再一细看,脑子顿时就懵了。
小布人上赫然写着三个大字,余菲雪!
我招你惹你了啊?我说我最近的点子为啥这么背呢,原来都是拜她所赐!
我抓耳挠腮的想了大半天,真的一点儿头绪都没有,我咋就不记得,到底啥时候得罪过她呢?从我有记忆开始一直到现在,扒开记忆的地皮,挖地三尺的找,完全没有印象,那总不能是我睡觉做梦的时候,在梦里得罪她了?
嘶,我是四五年前借用了余菲雪的身体,难不成是从前的余菲雪?
听说夏泽国被灭以后,枫丹公主和璎珞被宇文潇抓回了炎天,那该不会余菲雪的前身也和她俩一起被困炎天吧?
凭着宇文潇,宇文澈和那姐妹俩的关系,越想越觉得有可能,嘶,那要这么说的话,宇文潇和宇文澈从一开始就认识我?!
不太可能啊,为啥一点儿都没流露出来呢?如果与他们真认识,那认识我的人就该多了去了,就算他们装作不认识我,别人应该不会吧?
最后,我总结,赵氏可能就是因为这几天与我朝夕相处,并且受我的迫害,一时半会儿接受不了,得了精神分裂!或者有被迫害妄想症!
一想起,那被扎的像刺猬似的巫蛊娃娃,我就直打哆嗦。
神经病还是少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