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想着,竟不由地痴了。
周围的空气冷了下来,密盖的丛林密叶让阳光难以穿透。
可阳光就和流水一样,对于任何细小的缝隙都保持着极为强大的渗透力。
微光如针刺般射入我的身体,我在光影交错中缓步前行。
然后我看到了一个小女孩,女孩看起来有七八岁的样子。
女孩在哭,而且哭得很伤心,看到她伤心的样子,我不由地心软了。
我快步走向前去。
我说:“小姑娘,你怎么哭了?”
小姑娘说:“呜呜呜,你欺负我。”
我说:“我欺负你?我明明是第一次见到你,怎么会欺负你?”
小姑娘说:“呜呜呜,你还说你没有欺负我,这么快你就把我忘了。”
我挠着头发:“我忘了你?”
小姑娘说:“呜呜呜,你这个没良心的男人,臭男人,贱男人。”
看她越骂越难听,我立马制止:“小姑娘家家的,尽量少说脏话。”
小姑娘撅着嘴问我:“那你是认错了?”
我高举双手:“我认错了。”
小姑娘说:“那你说说看,你错在哪里?”
我高举的双手恨不得给自己一耳光。我开始胡言乱语:“我不该在外面找女人。”
小姑娘说:“你在外面还有女人?”
我说:“恐怕还不止一个。”
小姑娘哭得更厉害:“我就知道你不是个好东西。”
我说:“我压根就不是个东西!”
小姑娘气鼓鼓地说:“喂!你这个不是东西的东西,肯不肯帮我的忙?”
我说:“肯!”
小姑娘手指高举:“喂!帮我把树上的皮球弄下来!”
我说:“树上的皮球?”
抬头一看,树上果然有一个皮球。
好大的皮球。
我嘟着嘴,鼓成皮球的样子。
我说:“好吧,我帮你。”
小姑娘说:“快去啊!别光说不干!”
我撸起袖子,一个高跳,拿回树上的皮球。
我说:“皮球给你。”
小姑娘说:“你给我东西,我也要给你东西。”
我说:“你还要给我东西?”
女孩说:“这才算礼尚往来。”
我说:“什么东西?”
女孩塞给我一封玫瑰烙印的信件。
我皱眉,又是一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