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笙被她拉着一路狂奔,直奔同门斗殴的现场。
半个时辰后,四个人一起跪在了议事堂前面。
棠溪君气得吹胡子瞪眼:“你们几个,一个刚回来,一个刚入门,居然就能打起来,还砸了华荫峰的药圃!”
华荫峰峰主在一边阴阳怪气:“掌门,这就是你教的好徒弟,演武场那么大地方都容不下这两尊大佛,专门拿我的药田撒气。”
棠溪君苦着脸赔罪,转头看向徒弟又开始怒上眉梢:“你们几个,都给我滚去禁闭室思过!那些灵药灵草自己赔!”
峰主想起自己一半被冰封一半被火化的药田,犹觉得不解气:“那是钱的问题吗?那些种子是我花了多少精力时间才养起来的?他们倒好,一动手全毁了,我这三年都白干了!”
棠溪君额角冒汗:“是我管教不周,种子我让库房再给你拨过去,华荫峰再加一成的灵石。”
邹笙想起上辈子辛辛苦苦养了一学期的白菜,最后被羊啃了的农学院学姐,忽然就和峰主互通了悲欢。
峰主仍旧不消气:“孩子还小,可得趁早管教。”
棠溪君唯唯诺诺:“是是是,我一定好好管教。”
好不容易送走华荫峰主,签了一系列不平等条约的棠溪君暴跳如雷,他抽出一把一寸厚的戒尺:“你们几个就知道给我惹是生非!”
大师兄见事不好,拉着二师姐立马逃之夭夭。凤崇竹没料到还有这种操作,愣了一下之后拉着邹笙换了个方向跑。
棠溪君气急反笑:“你们这群小崽子,真是胆肥了。”
他在原地动都未动,一阵气流以他为中心震开,几个还没跑出去的孩子立马都飞了回来,重重落在地上。
棠溪君阴测测一笑:“跑啊,继续跑啊。”
四个人瑟瑟发抖异口同声:“师尊我错了。”
虽说二师姐和邹笙并不知道自己哪儿错了,但依这么多年的经验,先认错能少挨点打。
他们认错的态度还算不错,棠溪君气也消了点,叹息着道:“说说吧,为什么要打架。”
邹笙和二师姐面面相觑。
别看我,我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