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手术很顺利,池年年顺利转入病房。
接下里的一周,池年年恢复的都很好,拆纱布之后还是不能见强光,所以出院池年年的眼睛上都缠着黑色的布条。
又养了半个月,池子石来问池年年,“感觉怎么样?”
池年年摇了摇头,“没什么不舒服的。”
“那就好,恢复的不错。”
池子石去上课的路上,和温苍通电话。
温苍听池子石说情况,有些担忧,“是不是失败了?”
池子石很稳,“不急,才半个月。”
随后他和温苍说,“我要送他们去那边了。”
温苍明白了的说,“沈诚修是不是要给杨溪手术了?”
池子石点头,“下周。”
“我回去陪你。”
“我没什么怕的,我能对付,放心。有需要我会联系你的,不要擅自回来,打乱我的计划。就这样说,我去上课了。”
池子石不怎么在乎的说。
现在很冷了,顾子砚是想等过了年,天气暖和了再去治疗。
可池年年不准他耽误病情。
于是收拾行李,带顾子砚走了。
池子石送他们去机场那天。
杨溪的手术失败了,沈诚修及时止损,但杨溪一只眼睛彻底致盲,无法挽回。
沈父说儿子没救了
沈诚修查了一天,晚上顾不得医院里情绪失控的杨溪,他回家了。
一路上,杨溪尖锐的嗓音都在他耳畔回响:“还查什么,这样的报复手段,除了池子石还有谁?他瞎了一只眼睛,才这样报复我!让我也瞎了一只眼睛!修哥,我不会放过他,我一定不会放过他!你真的以为我就这么好脾气,那么甘愿退出!”
沈诚修坐在后座,他拿出手机给池子石打电话。
打第一遍无人接听之后,沈诚修的双手就开始微微发颤了。
他又打了第二遍,还是没有人接,他冷声吩咐司机,“开快一点。”
沈诚修几乎是跑上楼的,他在楼下找了一圈都没看见人,推开主卧门。
看见靠在床边看出的池子石,那一瞬间,他疯狂惊恐的一颗心,都平静了下来。
沈诚修握紧门把手,他平复了一下呼吸,才走近池子石。
池子石没有抬眸,动作很随意的翻了一页书,“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