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月纹伸手推他。
「只要皮带就好。」
「小孩子!」
周威峻嘻嘻笑,毫不在意被她这样说,反正他不痛不痒。
邬月纹伸手将他腰间的皮带扣环解开,原本想一鼓作气将皮带从裤腰间抽出,没想到却卡在半路,而这男人又过分地既不转身也不让她绕路,她只得投怀送抱地用双手环住他的腰,寻找卡住的皮带。
摸了又摸,好不容易寻到卡住的位置,却发现有硬硬的、不陌生的东西正抵在她的腹部,即使没抬头,她也能明显感受周威峻炽热的眼光,而他似乎也
发现她的察觉,坏心地压住她的腰,挪了挪窄臀,用坚硬的地方隔着布料摩挲她的小腹。
他摆明是故意的!热气忽尥往邬月纹脸颊上衝,她抖着手,迅速完成脱解皮带的任务,然后趁他一个不注意从两人间的空隙溜出去,关上浴室的门。
她怎么可以可爱成这样?周威峻开心愉悦地大笑,转开莲蓬头的旋转钮。
二十分钟后,他清爽地重回厨房,此时桌上也已经出现一盘空心菜与切好的莲雾。
「啊,好香。」周威峻吸吸鼻子,空气里满是八角茴香味。
「你等一下,我将汤盛入碗里就好了。」邬月纹正说着,凌空而来的一隻大掌却抢去手中的麵碗。
「你去坐着,汤很烫,我来就好。」
「哦……我的牛肉少一点,酸菜也不要太多……」邬月纹眨眨眼,也没到餐桌旁坐,只是在周威峻旁边打转。
「这样?」周威峻听令,询问邬月纹是否满意。
邬月纹点头,看着他将牛肉、酸菜放在白面上,接着拿起汤勺,将香气四溢的汤汁舀入碗里后,就想接过。
「你去拿汤匙筷子。」周威峻命令,在邬月纹准备餐具的同时,将两碗麵端上桌,一大一小。
自从两年前邬月纹入主这里后,周威峻家里原本大小一致的碗盘与杯子分别出现不同的规格,大的是他的,小的是她的,就连牙刷也出现大与小的差别。
有些男人会害怕自己的领土被侵占,女人的化妆品、女人的鞋子、女人的衣物,属于女人的任何一件物品,会渐渐侵蚀属于男人的领土;但是他却不在乎这样的改变,反而乐见其成。
不过,想的这么大方,如果换成其他女人他还能接受吗?
嗯……
「阿峻?」怎么在发呆?
周威峻吸口麵条,咬口牛肉,香气四溢。
罢了,世界上本来就没有所谓的「如果」,这朵小白云已经被他抓住,这才是现实,呵!
或许早上赶去「全方位」送文件,下午又急呼呼地回桃园,接着又忙着回臺北煮晚餐,今天邬月纹特别疲惫,于是她与周威峻哀求,要求今晚挪到原本属于她的客房睡觉。
又或许不忍心看见她疲惫的模样,周威峻非常好说话地一口答应,让邬月纹有些讶异。
自从她搬入周威峻家,他将靠近客厅的客房让给她当房间,但是隔没几天,周威峻便涎着脸将她的物品全数挪到主卧室,坚决两人同房同床,不许她拒绝。
已经习惯有双巨大的手圈着自己入睡的邬月纹,现在独自躺在双人床上,即使疲惫却反而无法顺利入眠。她脑子想着今天与母亲的对话,同时想着自己与周威峻注定的分离,渐渐进入黑色的梦乡……
朦胧中,颈子传来连绵不绝的搔痒,紧接着一个湿湿热热的东西贴上她微凉的肌肤。
邬月纹嘟哝一声,翻身继续睡,却始终无法躲开扰人睡眠的「始作俑者」。
她张开眼,发现床头灯不知何时被人开欣,原本大发慈悲让她在客房休息的男人,正赤裸着身体,压在她的上方,发现她迷蒙清醒后,抬起头朝她咧嘴而笑。
「抱歉,吵醒你。」嘴巴上虽然在道歉,却没有半分道歉的意味。
「你答应今天要让我在客房休息。」邬月纹推推他的肩膀。
「我记得。」周威峻点头,随即继续埋头苦干。
他用牙齿嚼咬她滑溜的肌肤,一手撑若自己,另一手由上到下,将她的睡衣钮扣一颗一颗解开。
邬月纹轻颤,缩着脖子躲他。
「那你怎么还……呃!」她睡觉时不穿胸罩,睡衣一解开,胸乳立刻被攫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