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当然的。」黄董事畏一反常态,没有坚持一起前往,并在女儿的娇声抗议下,拉着她往外头停放的黑色轿车埋头苦走。
当父女党进入车内,黄董事长立刻垮下脸教训女儿。
「你真不懂事!明明叫你贴周威峻那傢伙,你为什么反而赖上方柏鑫,双眼直往他身上黏?」黄董事长吹鬍子瞪眼睛。
「我讨厌周威峻,看起来一副又瘦又弱、毫无能耐的摸样!反倒是鑫哥哥……嘻嘻!」啊,那才是她的菜啊!
「你呀,方柏鑫已经结婚了,你别妄想!反而是周威峻,赖上他对我们家有帮助,你年纪不小了,也该动点脑袋、懂事些。」
第一次被父亲这么严厉教训,黄薇薇嘴巴一瘪。
「还不是你把公司搞得一团糟,然后硬要我贴那支瘦竹竿……」黄薇薇没大没小地瞪着父亲。
「你!你想气死我是吧?」黄董事长脸部涨红。
「哼!」黄薇薇扭过头。
黄董事长咬牙,隔了一会态度居然软化下来。没办法,若要度过难关,他只能依靠唯一的女儿了,
「好好好,薇薇,是爸爸不对。但是你想想看,如果和周威峻攀上关係,等到家里及公司的经济好转,到时候你爱怎么玩就怎么玩……嗯?」黄董事长拍拍女儿的肩,一边敲敲隔起驾驶座的隔板,示意司机开车。
现在「万胜」的情况日渐低下,财务破了个黑洞,所以他打算利用女儿与周威峻搭上关係,挽救岌岌可危的名声及股票。他不知道成功机率有多大,但是现在只能放手一搏了!
另一方面,方柏鑫正咬牙切齿地抓着周威峻的衣领。
「你居然把朋友往火坑里推!」万柏鑫瞇眼。要和那父女党吃饭……去死吧!
「只是吃顿饭,不会对你怎样的,放心。」周威峻笑容满面。
「你没看到那女人的模样吗?」
「有我在,你怕什么?鑫哥哥……」
「你!」方柏鑫喀啦喀啦地磨着牙齿。
「走吧,早死早超生!」周威峻挥掉领子上的狮爪,对着总机交代一些事情后,拖着不甘不愿、满脸赴死神情的方柏鑫驱车前往饭店,开始一场痛苦难熬的午餐之旅。
「啊……」又软又酥的呻吟,在昏暗的卧室内格外清晰。
乌黑的长髮被俯在身后的男人拨到一边,使洁白的颈项露了出来,男人一面卖力腰臀的动作,一面啃咬那片雪白。
他身下的抽捣与嘴上的动作,在在令邬月纹颤抖呻吟。
「呵!纹纹,你的颈子真是敏感……」滚烫的唇滑上泛红的贝耳,边摩挲边说。
邬月纹哽着气,抗议声断断续续,好不可怜。「讨、讨厌……」为什么今天特别猛烈?一次两次还不够,在她几乎昏沉入睡时又来第三次。
周威峻低笑,停下窄臀的动作,粗糙的指滑到两人的接合处。
「讨厌吗?嗯?」他拧着湿漉漉的两片小肉瓣。「可是你下面的小嘴好欢迎我呢!紧紧咬着我,不让我离开,你高高翘起的小屁股也是,我现在没有捣你,它就饥不可耐地左右摆动起来……」
邬月纹发出羞愧的低呜,被他这么一说,终于发现自己的丰臀居然主动摆弄、吞噬让它欢快的硕物。
她停不下来……
「呜……你就会欺负我……」她的脸埋入柔软的枕头,胸部随着臀部的摆动摩擦着床铺,早已挺立的乳头疼痛万分。
周威峻依然没有动作,只是挺着臀,任由昔对自己而高挺臀部的邬月纹独自奋战。
他今天并没有因为那对父女党而失去做爱的兴致,看着那满脸科学药剂的千金小姐,他更加确定自己要的女人是谁。
她与其他女人比较,既不漂亮又不会打扮,就像古代大小姐旁边的侍女,是一朵陪衬的小花。可是,他就是喜欢她,没有任何理由。
她与他的缘分从小时候就开始展开,他也曾经怀疑自己是否因为习惯她跟在身后,所以才对她眷恋不忘,导致产生喜欢她的错觉。
但是事情不是这样,习惯会随着时间或失去而改变,但她这朵小花却在不知不觉间,扎根在他的心口,牢牢抓住他不放。
习惯与爱或许是两件事,但是始终无法遗忘的习惯背后的含意,却是深深的眷恋。
他喜欢她,他爱她。
采究从什么时候开始、为什么喜欢她,并没有意义。爱情可以很简单,也可以很复杂,他选择简单。
他相信她也有相同的感觉,否则不会献身于他,更不会总是用眷恋的眼神望着他。
周威峻突然将埋在温软甬穴的男性抽出,翻身往旁边一躺,身体展开呈现大字形,昂扬挺立在半空中。
「阿峻……」突然失去充实自己的硬物,邬月纹顿时一片空虚。儘管刚才嘴里嚷着讨厌,但身体已经被慾望掌控,迫切渴望解放狂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