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的思考很快就被打断了。
宣恪举着那个“骨感“的苹果,略满意地看着於夜弦一点点咬完剩下的苹果,这才开口道:“你是第一个。”
於夜弦:“?”
什么意思。
他是第一个拥有宣氏骨感苹果的,还是说,他是第一个,让宣恪亲自动手削苹果的人。
於夜弦私以为后者的可能性比较大,他也有些期待是后者。
所以,那个明明已经不好吃了的苹果,让他嚼得很香。
看着对方吃完,宣恪站起身,把於夜弦一把按到了床头。
於夜弦:“?”干什么。
於夜弦想到什么说什么:“吃完苹果就让我上路?”
“你在想什么?”宣恪明显愣了一下。
只见宣少爷从柜边抽了一张手帕,小心翼翼地用手帕擦过了他的唇。
於夜弦:“……”
这不对劲,这很不对劲,这很不宣恪,他再不反抗,那他就是个傻子。
於夜弦一把抓住了宣恪还没撤回去的手,从床边坐起身:“阿福,你来做什么的?”
“你看不出来吗?”宣恪冷着脸。
於夜弦:“……”
看不出来,真看不出来,这要是看出来了,他也不用这般惶恐了。
他没穿丹夏的军服,宣恪穿的也是平日里的便装,此刻两人的衣服上不再有对比鲜明的红蓝色底纹,反倒让彼此之间的对立不再那么明显。
“那你好好想想。”宣处长高调得很。
於夜弦哆嗦了一下,感觉自己已经听到了情报处处长的话外的意思——
想不出来,大刑伺候。
想到“大刑”,於夜弦往被子里缩了缩。
“您总不是特地请假来照顾我的吧。”揣测不到圣意的於夜弦无奈道。
宣恪不说话了。
於夜弦:“……”
於夜弦试探道:“你觉得……你是来照顾我的?”
“不像吗?”宣恪沉声道。
“像……”可他妈像了,於夜弦自己都信了。
瞧,那窗边的探病必备小礼物,床边的探病必备小苹果,宣恪同学看似做足了功课,可实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