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恪:“……”大胆。
樱桃:“……”
宣恪什么想法樱桃暂时不知道,但樱桃可以确定的是,如果哪一天浪出事儿了,那於圆圆差不多是要负全责的那一个。
於夜弦从小就不长记性,伤疤还没好,就能把疼给忘了。小时候他和舒沁吵架,互相问候了对方的长辈后,第二天於夜弦就给忘了,跑去舒沁的窗口下学鸡叫,把自己笑到打鸣,还没消气的舒沁哭也不是笑也不是。
所以,对于晕过去之前发生的事情,趁着晕过去顺便补了一觉的於夜弦觉得,他已经忘了,可以重新做人了。
过往不究的於夜弦醒了,他先是听了听周围的动静,没听到什么特别的声音,这才装模作样地蹬了蹬腿,伸了个懒腰,做出了一副刚醒的样子。
很好,宣恪没有给出任何的反应,看来给彼此一些缓和的空间,就能解决所有的问题。
尴尬去他妈。
睡醒的於夜弦满血复活。
“想好了?”宣恪的声音冷不丁从上方传入了於夜弦的耳中。
於夜弦被他吓得一哆嗦:“想什么?”
睡太饱了,晕不过去了,妈的。
“要我再帮你复习一下吗?”宣恪抿了抿唇。
於夜弦:“???”
这茬为什么还没过去,这个坏兮兮的宣恪为什么还在。
那就手动让这茬过去吧,顾左右而言他,於夜弦是专业的。
于是於夜弦挣扎地坐起来,往旁边摸了摸,找了找宣恪的位置。
宣恪就在他的身侧。
“你那天伤得很重。”於夜弦关心地凑过去,“你的伤好了吗?”
宣恪不说话了,连周围的空气都仿佛凝固了。
好,很好,只要一句小小的关心,正常状态下的冷漠宣弟弟就光速回来了。
所以,於夜弦总结,之前出现神奇宣恪的原因,可能是因为宣弟弟缺爱了。
所以於夜弦决定给宣弟弟多一些关爱。
他扯开了宣恪的衣摆,轻轻地把手探进宣恪的衣服下,去寻宣恪后背和侧腹上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