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延笑了笑:“确实还不错,解决掉林越这个麻烦,演儿那里又有好消息传来。”
“好消息?”幕僚微微惊讶,“难不成就是上回提起过的一位高人?”
李延点点头。
在四面环水的岛上,一片泛着诡异红色的云朵覆盖了近半座岛屿。
只见云朵间不知落下什么东西,似雪非雪,有柳絮那般大,洒在植物上,植物瞬间枯萎,化作尘土。
不时还能听见动物的惨叫声,让人闻之心颤。
严无矜颇为好奇地打量着站在江演身侧的蓝衣男子,个子不高,扎着个葫芦似的发髻,看起来就够滑稽的。
常风盯着男子看了几眼便移开了目光,眉宇间一片凝重之色。
“真是太好了!”江演激动不已,“邢仁,你真是一个宝啊!”
邢仁微微一笑,指着那块红云,颇为自豪道:“此乃我族罕见的赤甲虫,其吐出的毒液可化万物,若活物不幸沾上一点,即刻毙命。”
“先生是南疆人?”常风突然出声。
邢仁点点头:“是的。”
“听闻南疆人深居简出,从不与外世打交道,先生这是为何?”常风不解道。
江演不悦地看着常风。
邢仁回道:“私事,不提也罢。”
常风适可而止,没再多问。
江演拉着邢仁再次看了其他的蛊虫。
常风回过头看向严无矜,忽然想起之前在墓室里遇见的那些臭虫,问道:“墓室里那些虫,是严宫主放的?”
严无矜但笑不语。
“是邢仁给严宫主的?”常风继续问。
严无矜摇摇头:“也可以这么说,是大皇子给我的,至于邢仁,早在我意料之中,毕竟除了南疆人还有谁会用蛊?当时在墓里我也只是想试试那虫究竟有多厉害,结果谁知也就那样。”
“主上打算何时动手?”常风问。
严无矜好像是听见了一个笑话般,不思议地看向常风:“你问我?我怎么会知道?最近他同那个邢仁走得那么近,哪有功夫搭理我。”
常风垂眸,不再多言。
古青国内,林问渠往林越身后找了找:“人呢?”
林越指了指不停往嘴里塞糕点的林行云和方鸽子:“不都在这吗?”
林问渠瞪了他一眼:“上回不是说好的下次回来把你媳妇儿带回来吗?人呢?”
“在大燕。”林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