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抓住了一只小狗。
根根泛着冷光的铁栏,将里外的世界全然分隔开。细微的呜咽和啜泣弥漫在房间,手铐互相碰撞着发出琅珰声响,浑身赤裸的少年跪在铁栏后,戴着项圈,两只手腕被拉高了绑在铁栏上,淡色的乳粒被迫抵着金属摩擦。
漆黑的眼罩遮挡住了他的视线,口球撑开他的口腔,无法吞咽的唾液一点点滴下。显然没怎么使用过的笔直性器被迫从铁栏的间隙里伸出来,马眼伸出一截尿道棒的底座,随着胯部难耐地扭动而颤巍巍地晃着。
兰登居高临下地欣赏着少年在恐惧和快感中颤抖的模样。他长相斯文俊秀,银边的眼镜挂在鼻梁上,刚刚工作回来的西装还没换,和那具青涩赤裸的少年身躯形成鲜明对比。
“晚上好,丹尼斯。”他慢慢地开口,带着一点笑意。
光是听到声音都让那少年颤了一下,似乎非常害怕。
“哗啦啦”钥匙的响声。
兰登打开了侧边的一扇小门进去。铁栏内其实乍一看像是一个普通的卧室:一张小床,一个大衣柜,一张书桌,一扇装了防盗网的窗户,门的那一侧换成了监牢一般的铁栏。但仔细一看,那地上桌上放着的都是各种情趣玩具,随处可见固定的手铐脚铐和类似于拘束架的结构。他踢开地板上的一个飞机杯,蹲下身解开了少年的脚铐。
丹尼斯被他捞着胯骨,两腿打着颤地站起来,仍被铐着的双手让他不得不匍匐下上身。少年窄瘦的腰肢上挂着银链子,随着起身一下子垂下来。
臀缝半开,能看见其中嗡嗡震颤的假阳。兰登抓着手柄,一下子将其拔出来。润滑液的包裹让那器具脱出时发出黏滑的声响,肉圈微缩,但没法回到最初的状态,少年光滑的臀肉在苍白手指下被按压出凹陷。
兰登单手解开皮带。
“真是美好的一天,丹尼斯。真高兴你还是如此的美丽。”他语气柔和地说着,慢慢将性器送入少年窄热的身体,手指抚摸着他的背脊,“你的身体一直如此的性感和令人舒服,我简直要忍不住与你多相处些日子。”
丹尼斯发出一声啜泣。
兰登握住了少年淡色的阴茎,捏住那马眼棒的底端,慢慢地抽送了一下,又一下。俊俏少年腰肢塌陷得更深,柔软的凌乱的鬈发被汗水浸湿,呜咽着将肠肉绞紧。兰登满意地发出喟叹。
“站直了,我的孩子。”他指的是那颤抖着发软的两条腿。那属于一个曾经的运动少年,笔直漂亮得令人吃惊。只可惜才被关了五天,看起来就不如初见时那般惊艳了。
细细长长的马眼棒终于被抽出时带出一股精尿混杂的浑浊液体。丹尼斯发出一声悲鸣似的动静,腰身软在了兰登手里,但很快又有些惊慌地挣扎着站直。兰登满意于小狗的乖巧,这证明在过去的五天里他的训练格外到位。
他理所当然地在少年身体里高潮,然后把手铐从铁栏上解下来,牵着走。少年踉踉跄跄地被他拉进浴室里,水柱不由分说地打在他身上,他尽力仰着头攥取空气,身体却畏惧地蜷缩在缸底,
兰登把他的腿拉开,继续冲洗。水柱击打在龟头上时,少年的呼吸又停滞了一下,小腹收缩着。
这是丹尼斯被监禁在这里的第五天。
在此之前,他还只是这个边陲小镇上一个普通的高中学生,家里只有一个年老迟钝的奶奶,有时间喜欢和同学们踢球,日常会兼职服务生补贴家用。殊不知,早有一双眼睛专注地窥探着他的生活。
五天前,他深夜收拾完垃圾扔到小巷,从餐馆离开。和一个像是同样刚下班的白领擦肩而过时,一张手帕覆了上来,刺激性的气味直冲大脑。
再次醒来,丹尼斯就已经躺在了兰登家的地下室里,戴着手铐和脚铐,一丝不挂。
从那一刻起,他就没再见过太阳。他在这个见不得人的监牢里,被这个西装革履一脸斯文的家伙,整整玩弄了五天。
这具身体都要被玩坏掉了。
少年的表情木然,他在被摘掉口球后顺从地张嘴含住男人的性器,被顶弄得干呕也不敢吐出来,艰难地吞吐着,用喉管取悦一根阴茎,在兰登射出后,用舌头将每一缕液体都舔舐干净。
他真是一只很乖的小狗。
但兰登对他的逆来顺受也感到有些厌烦了。
他的兴趣总是消退得很快。
也或许是该给小狗看看他的收藏了。
兰登摸了摸少年的头,面对那瑟缩勾起一丝嘲弄的微笑。湿漉漉的小狗跟着他从浴缸里趟出来,然后慢慢地趴到地上,翘起还留着指印的臀,带着点怯意地仰头看他。
丹尼斯,奴性展露得太快太标准了。他或许是个识趣的孩子,身体也足够可爱敏感,但兰登觉得无趣——挣扎和愤怒也是情欲艺术的组成之一,不应该被舍弃。
他走出浴室,丹尼斯便像只真正的小狗一样爬行着跟随,因为双手仍被铐着而行走得踉跄。兰登又在床上使用了他一次。少年被拽着头发仰起头,胸膛上吊着的乳坠晃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