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一个年近四十的老娘们就走过来了,大老远的,她一边扭着走,一边笑嘻嘻地招呼我们,她道,黄哥啊,你有什么吩咐啊?要我过来做什么呢?人家又不会喝酒。
我低下头来了……
心里犹如撞鹿似的……
我感到了那女人的目光在火辣地瞪着老子看呢。他妈的!
现在是四个人在一起喝酒了,由于座中多了一个妖冶的女人,气氛自然就有了一层暧昧的含义。
大金牙显然有尽快地促成我和那个老女人的意思,他如此迫不及待地要拉老子下水,究竟是为了什么呢?这里面肯定是有不可告人的原因滴!
我喝着酒,想着。
我不动声色来着。
……
大金牙笑嘻嘻地叫那女的敬我的酒。他说,阿萍啊,这位帅哥帅不帅啊?喜欢吗?他是宋江,刚刚走上社会的一个有文化的大学生,你要好好调教的啦,哈哈哈。
那个叫萍姐的女人看了我一下,说道,黄哥,好的啊,包在我的身上,谢谢你把这个小家伙介绍给我……不过,人家喜欢我吗?我都老了耶,是吗?小帅哥。
说着,她的脚伸过来碰了我,我浑身一抖,心里道,他妈的,干嘛啊,这不是明显带有调戏老子的意思吗?
我忍着,微笑着。
当然,另一方面,额也确实有一点心旌摇动了!
有的人可能就在这个时候失去了判断力和道德感,有的人却能保持清醒,靠,我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属于哪一种,反正是……我很矛盾很矛盾的……
且说我一边复杂地想着心思,一边就在不断地喝酒,那个所谓的萍姐也不断地要来给我敬酒,她的那双臭脚还是继续在不停地撩拨着老子,一会儿碰我一下,我躲都无法躲的,靠,老子忍啊忍啊……
一边忍,老子的豪气涌上来了!他妈的,不就是喝酒吗?老子才不怕呢,故此,只要是敬酒,我几乎都是来者不拒的,很快的,那罐装的百威老子遽然一会儿的功夫就干掉了七八罐!
大金牙高兴地又吩咐小平头**再去叫来一扎。一扎就是12罐。
我在计算自己究竟喝了多少酒?
今夜,我在小高也即高飞的丧席上喝了几口烧酒的,在顾冰家又喝了一杯红酒,这样算来,不得了,我今天应该是超常发挥了。我感到自己的话开始多了起来,控制不住地想表达什么,我记得自己似乎总是在对大金牙强调三点——
一,我不是一个简单的人。
二,由于我不是一个简单的人,所以我不可能是那种只为钱活着的人。
三,我不为钱活着,但是我又是活着的,这就说明我活着是为了另外的什么。另外的什么是什么呢?呵呵,要不要我说出来呢?
我的话音刚落,小平头**嘴巴里的一口酒喷了出来,他站起来骂道:宋江,你他妈有屁就快放,老子被你绕老绕去的头都大了!
后面的事情是怎样的?我想不起来了,我只记得小平头**站起来挑衅我,而我有没有接招——比如揪住他衣领子和他打一架;或者,有没有按照大金牙的指示和那个骚兮兮的萍姐到哪个阴暗的角落里去,有没有做出什么对不起自己的灿烂的青春的龌龊的事情来,他妈的,我一点也想不起来了……
我只知道后面的事情肯定是一个复杂的事情。后面的事情为什么复杂?我靠,这个还用说吗?都是酒惹的祸。
当我醒来时,阳光透过窗户洒在我的身上……
阳光告诉我现在是美好的早晨了。妈的,我醉了吗?我怎么就醉成这个鸟样子呢!?我问自己。
一股难闻的气味似乎还在漂浮着,室内除了酒的味道,就是一股从胃部发出来的腐烂的味道……我大概吐了,唉,好难闻啊!我自己都觉得自己受不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