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致的丹凤眼盯视着他一瞬,不怒反笑,“我应该记得陛下曾问过我同样的问题吧。如今,我的答案依然不变……r国的公主,你的妃子。”
“舞若曼……”唇边的那一抹邪笑依然无法阻挡他身上逼人的寒气,他紧捏着她尖细的下巴,鹰眸中带着冷峻,“怎么不叫我‘欧寂绝’了?”
舞若曼冷漠甩手抽开他紧钳住她下巴的手,“陛下,我是怕叫弱了你的威严。”
鹰眸一眯,眸中的碧波奔腾,“舞若曼,我保证,你接下来的日子会很精彩。”
——
晚风吹散了天边的云层,星星闪着暗着,黑夜中显得无常。
舞若曼单薄的身肩上只披了一件风衣,她一身白装,在黑夜中如仙子般耀眼。
“舞若曼,你的悠闲也只有现在。”柔柔的声音带着半分的娇气半分的威胁,灵动的杏眼在月色般显得美好,只是那眸中的阴险显而可见。
不必转身,也已知道来者。舞若曼拂过花丛中鲜花的手微微一紧,鲜花碎在她的手心上,一丝一点,“你来,是要跟我谈欧寂绝的事?”
“这些不必谈。”宛缦特意的昂起头,高傲的看着舞若曼的背影,“陛下已是我的丈夫,名副其实的丈夫。所以……贱女人,你给我远离我的陛下。”
“你是想来找我讨债的?宛缦,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呢?”舞若曼的声音冷凉,她的手轻轻触碰着背脊上的伤口,她竟然会觉得背脊上多了一阵剧痛。
高傲的柔声,唇边隐出一抹冷笑,“讨债?舞若曼,你还不配!呵,你现在是不是觉得伤口很痛很痛?”
“是你?”舞若曼皱着眉,她早就觉得这药有问题了,果然……她现在体力已经透支了。
“是我又如何?不是我又如何?”宛缦走过她的身后,狠狠地用针扎着她的伤口,看着鲜艳的血从她伤口渗出,才满意一笑,“是谁干的,那已经没有意义了。你很快就会毒发身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