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福惠呆在乐安堂,基本上都是卧床休息,看书。
期间下地走了两步,就被身边的嬷嬷太监撵回了床上。
他们伸手要把他抱上床,开玩笑,边儿去!哥们我自己能走,用不着!
要说他来到清朝,除了吸不了雾霾,见不到老婆让他感到不适应,再有就是他的发型,衣服,和身边服侍的人。
先说这发型,简直是不忍直视,周围全秃了,就剩下他脑瓜顶上那撮毛儿,上辈子活了快三十年,都没尝试过这么霸劲的发型,甭说他,就是那帮唱摇滚的,搞美术的也没整过吧。
这也就是他现在长相俊秀,外加脑型好,可以往上拉拉分,要不然他都可以肯定他老婆那个颜控绝对会抛弃他,没商量!
长相方面还真得是感谢他那个可怜早死的额娘,雍正的相貌,额,他只能说凑合看看。
再来就是衣服,夏天穿长袖很热的好不好,还没个电扇空调的,他现在生病连块西瓜也不让吃啊,热得快都要长痱子了。
哦,对了还有鞋子,黑色金底的布鞋,它还绣着花纹,评价两个字,娘气。绝对差评!穿上那双鞋,都有点不会走道了。
这让他突然想到了上辈子他和他老婆一起养过的小狗,给它穿上衣服,鞋子,就杵在那不动了。那小狗在他们吃饭的时候,总是上蹿下跳的,他老婆来了招狠的,直接给它穿了只鞋。
当时就消停了,然后就开始哼唧,还眼泪汪汪的,别说这靠眼泪博同情这招真是百试百灵,他老婆就怕这个。
不过这还得分是谁,曾经有不要脸的女人跪到他老婆那哭,他老婆那是二话不说上去就是一记窝心脚。
哎,他想他亲爱的老婆了,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啊。
最后要说的就是他身边的这些人,真是片刻不离人啊。
之前由于他病重,下床都费劲,所以雍正就让人给他弄了一个金夜壶,出小恭一般都是在床上解决,出大恭,则是把官房,也就是马桶放在床边。
可是现在情况不同了,他穿越回清朝了,这不仅是在床上尿不出来的问题,更是你让一太监把着他的宝贝,他一现代人怎么想怎么诡异,莫名的有种被污了贞洁的感觉,节操碎了一地啊。
这可不是他歧视太监,不把他当人看,你就换个天仙儿,让她把着他的玩应儿,他也接受不了。他对于他老婆可是一千个一万个忠诚,这是原则问题,身体暴露在除了他老婆之外的女人面前,那是绝对不行的。
什么?你说他假正经?抱歉,他就是这样一个有原则,有洁癖的处女座,他想追求完美的爱情,爱情有了性更加美好,性因为爱情才变的神圣。两者相辅相成,爱情没有性是残缺的,而没有以爱情为基础的性,那只能称之为*,身为一个人,连*都控制不了,那就是禽兽。
这皇宫的生活还真不是人人都享受得了的,反正他就不行,这以前他家里有管家,有保姆,也没让贴身伺候着梳洗更衣,用他老婆的话讲,“胳膊腿儿还没残废呢,就废置不用了,等哪天生锈了,想用都用不了了。”
哎,总之一切只能慢慢适应,穿越哪有那么容易。
这两天看书,他专注地查找一个名字,那就是他未来的岳丈大人,章佳·阿克敦,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原本只是个普通旗人,家里没权也没钱,硬是自己拼出了一条路,历任康雍乾三朝,前前后后被判了三次死刑,还都没死成,出来之后继续做官,还当了大学士,真是个传奇人物,他未来的大舅子更是不得了,乾隆年间,军功赫赫,是封了公爵的。
我去,他老丈人判了三次的死刑,死刑啊!他老婆很危险啊,很有可能被抓进大牢啊。大牢,那是人能呆的地方吗。
他能做什么?
威胁雍正?就说:“皇阿玛,求您饶过章佳·阿克敦和他的家人,您要是杀了他们,那我也不活了。”
甭逗了,那绝对不是救他们,那是要害死他们啊,就连他都可能被厌弃。pas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