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还这么大的火气?
刚刚他母亲来到底说了些什么?
薄清心底疑惑不已,脚步已经无意识的往楼上走去,然,一脚才踏出,身子却也猛的顿住了。
眼底闪过一丝冷嘲,她居然会无意识的关心起他来?
关心?
不,绝对不是!
他们只不过是主子与宠物的关系罢了,她怎么会关心他?要关心也不过是为了他这个主子能够有力的庇护她罢了!
迷茫的心骤然坚定了下来,薄清不紧不慢的回房,按部就班的回房沐浴后,爬到床上休息。
可是,当想翻烙饼似的在床上翻来覆去了好半天都没能入睡的时候,薄清不淡定了。
猛的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迷茫的扫了眼四周空荡荡的房屋,一把掀开身上的薄被,快步的走出房门。
目光,唰的便落到了一旁的书房上。
书房的门敞开半个弧度,只瞧得见里面的一片狼藉,却不见人影。
薄清好似受了蛊惑一般,一步一步轻手轻脚的就朝那书房而去。
人到了门口,视线却已经在房屋里扫视。
可是,半个人影都没有瞧见。
怪了!
难道不在房屋里?
一脚踏进书房,不知道从哪儿吹来一阵寒风,让薄清不由得浑身抖了抖。
“啊——”
突然,薄清被大力的猛的一拽,身子不受控制的就朝地上倒去。
薄清面朝地板,看着那近在眼前地板上的碎瓷,薄清后怕的闭上了眼。
“砰——”
一声巨响!
然···
预料之中的疼痛久久没有传来,薄清猛的睁开紧闭的双眼,只正好对上那一双猩红的双眸。
他躺在地上,她躺在他身上!
“你···”
薄清眼睛猛的一酸,他···他竟然甘愿给她当肉垫,他···
双眸迷蒙的纪寒影瞅着眼前薄清亮晶晶的眸子,裂开嘴角笑了。
笑得犹如一个纯白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