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深很少喷香水,也没关注过这些,似懂非懂地点头:“是吗。”
“嗯。”简从津点头。
冬深有不符合生活环境的质朴,比如拒绝赌博,很少使用香水,没有消耗金钱的爱好。简从津有些适应了他这种很特别的朴素,又道:“好闻吗?”
冬深让手腕上浓度颇高的香氛熏得蔫头耷脑,:“比较难闻。”想了想又笨拙地使用刚学会的术语做补充,“你的后调好闻。”
Nina憋不住笑了两声,简从津也挑唇,冬深反应了一会儿才拍拍前坐的椅背:“姐姐,周律是不是骗我。”
简从津不笑了,翘起的长腿也放平。
“怎么骗你了。”简从津语气不太好,“讲话过点脑子。”
“骗我不忙,枪里没有子弹还吓我,还骗我香水是车载香氛。”冬深历数他的罪状,“怎么又成了我不过脑子。”
简从津也不反驳,平静地看了他一眼,左腿重新搭在右腿上。
“哦,那是我误会你了。”简从津说,“你叫我爸爸,又叫Nina姐姐,我以为你替我认了一个年纪比我还大的女儿。”
Nina:“……”老板,自重。
冬深目瞪口呆之余也有点无语,憋了半天才杀伤力不是很强地说:“……你好烦啊。”
简从津不看他了:“是吗?”
“是。”
简从津面无表情。
“烦也忍着。”
冬深看着他没说话。
简从津忍了忍:“你又乱看什么?”
“没什么。”冬深不看了,把头摆正,小声嘀咕,“帅哥怎么也怕看。”
简从津:“冬深。”
“干嘛。”
“闭嘴。”
第17章
简从津还有事要谈,与冬深外加Nina和白舟一起吃完饭就先走了。
冬深忽然对美容项目发生了兴趣,拉着Nina一起去餐厅附近的美容院。
这次简从津事情谈得很快,半下午就派车来接,冬深的项目还在进行中,走不开,司机又直挺挺不懂变通地站在一边,只好拿起手机开了免提给简从津打电话。
简从津接得有点慢,通话连通的时候语气也是冬深从来没听过的冷淡:“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