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经意间咽了口唾沫。感受着温暖的巢穴慢慢离开,他心里涌出了强烈的不安感,于是猛地钳住沈九的腰部,极用力地撞了进去。
“啊嗯!!哈啊……”沈九猝不及防的被挺进最深处,上半身顿时没了支撑的力气,砸到了床上,柳清歌见他塌了腰,钩住他的髋部往上一提,片刻不停地又一次深顶。
硕大的物什重重擦过沈九最敏感的地方,又猛地顶开结肠,触及甚少有人侵入的地方。连续而剧烈的刺激令沈九一瞬间失了神,再也压制不住体内的邪火,一瞬间被烧遍了全身。
“不啊嗯……啊啊……”
沈九的理智渐渐被吞没,浑身无力地任柳清歌施为。他趴在床上,双手握拳收在前胸,来撑起一小片空隙以便呼吸。腰早就没了力气,每次瘫软下去,就会被柳清歌重新拉着,往他的东西那撞,直撞得沈九魂飞天外。
柳清歌没比他好多少。他这会红得发烫,浑身都烧起一阵红。他脑子里什么都不剩下,只想消掉小腹的一团火。
裹住他的那处也是火热的一片,滚烫潮湿软糯,每次抽离开来,还挽留着吮吸他,叫人欲罢不能,只想一直留在此处。
“啊啊……嗯啊……”
沈九的呻吟声不断,让人庆幸先前布下过结界,不然相比不到明天,整个清净峰都能知道他们师尊在床上的风采。
一场暴雨轰然落下,裹挟着狂暴的雷霆,轰隆作响,仍遮不住屋里碰撞的水声与竹床来回摇摆的吱呀声。
这场性事激烈而漫长,期间似乎有人来敲门传呼,但没人能抽出功夫搭理。
柳清歌格外偏爱后入,一个姿势从天亮做到天黑,做到沈九腿肚子发颤,连跪着的姿势都没有了,他还固执地拖着沈九从后顶入。
沈九已经不知道泄过多少次,身下濡湿一片,耷拉着的性器只能从前端可怜兮兮地吐出一两点透明的液体,很快便被床单吸了个干净。他沙哑的嗓音仍在断断续续地呻吟,还夹杂一些哭声。
“呜,你……啊……嗯……你别做了……”
“别再……啊唔……”
然而无人回应他的哀求。
柳清歌双眼猩红,死盯着他不肯罢手。
“呜呜,你换个……换个姿势………………啊……我,我的腰……啊呜……”
沈九忍受着腰部传来的酸痛与身后连续不断的快感,终于忍耐不住彻底哭了出来。
抽抽噎噎的动静惊醒了柳清歌,他一愣,连忙翻过沈九的身子。
后者一翻过身,便伸手挡住自己的双眼,不肯让人看见自己的窘相。
“你,你别哭……”柳清歌一出声,声音是意想不到的沙哑。因为药力,他四个时辰只去了三次,犹未知足。看见沈九竟被自己做哭了,有些手足无措,伸出袖子想给他擦擦,却被沈九一掌挥开。
“我不做了……你走……呜呜……”
“咳嗯……”柳清歌清了清嗓子,看着沈九通红的双眼,媚态的神情,极为不舍地俯下身子抱住他,在他耳边缓缓道:“我只是换个姿势…………”
“?!滚啊…………啊唔…………”
嗯,结束的只是白天,夜晚才刚刚开始呢。
暴雨过后的清静峰四处弥散着泥土的水湿气,清晨残存的雾气湿湿润润,萦绕着山峰上无处不在的竹。
经过夜雨的洗礼,那竹节变得更加油绿,散发着生机勃勃的气息。
不同于空山雨后的焕然一新,它们的主人沈九明显有些行将就木般的死气。已经到了早会的时间,他却还不着寸缕地趴在床上,四肢绵软,整张脸埋在软枕里,一动也不想动。
柳清歌已经醒了,长期晨起练剑的习惯形成的不容违抗的生物钟在今天也不太顶用了,竟是此时才刚刚睁了眼。
他看了一眼外面大亮的天色,心知已经迟了。于是调动灵力,向二百米外的弟子居所探去,远远的锁定了熟悉的灵力波动,言简意赅地传音过去。
“明帆。我与你师尊过劳,今日不去早会,你去通报。”
早早起床正在例行晨读的明帆一愣,随即反应过来,认出了这个声音来自自己最为崇拜的百战峰战神,心下难言激动,立即撂下书往穹顶峰奔去。
等等,不对啊!明帆深思。柳师叔怎么会在我们清静峰?他师尊为什么不亲自下达命令?据他所知,昨日师尊并没有出门,怎么会过劳呢?
想了半天也没个结果,明帆索性不再想,慌慌忙忙跑着去报信。
听到这个消息的诸位峰主神色各异,有些心底惊骇,有些了然。唯有岳清源的双色在桌下缴地死紧,呆愣地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木清芳叫了许久才回过神来。
岳清源收回心绪,勉强调整好难看的面色,重新镇定下来,沉声道:“上次在幻花宫发生的事,各位都已经知道了。尚清华已经叛逃,不知所踪,这件事就先放到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