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背后的那双眼睛,疑惑的看着我。
在我走后,周围的人看我吐成那样,想吃的不敢来吃了,正吃着的放下筷子跑了,吃完了的也开始哇哇的吐。
老板哭天喊地的直骂娘,就差满地打滚了。
我心说,这可不能赖我,谁让炎天人民理解能力差。
“怎么突然就不吃了?是不是怕吃多了,看起来像快临盆了,你不好遮掩啊?”他还笑,而且是嘲笑!
“是啊,是啊,别人都以为肚子是你的我倒无所谓,就怕临盆生下的是一坨屎!”
我拉着他,拿出万米竞走夺冠的架势往听政王府走。
边走还边回头看,仿佛后面有个变态追我似的。
要说宇文澈这多年征战沙场可不是假的,他立刻反应过来身后有人。转身领我拐进了离王府较远胡同,一扭身的功夫,将我拉进黑暗里。
果不其然,身后的几个贴身侍卫连同段秀追了过去。
阴暗的光线最适合暧昧的滋生。
我贴近他的心房,听着心脏跳动的声音。
此时微妙而又尴尬。
我离开他的胸膛,“我们赶紧回府吧!”我转身要走,却被他一把拉住。
“他们是谁?为什么跟着你!”
他如此真诚的问我,我不答,总归是不好的,于是我就编出一套,我自己都信以为真的谎话。
追我之人是官宦之家,他哥哥死活要娶我为妾,迫于胳膊拧不过大腿,我也只好从了,没成想过门不到半年,他哥哥就死了,我与侍卫暗生情愫,弟弟却百般阻挠,打算娶我为妻,我与那侍卫历经艰难险阻双双私奔,没成想那弟弟一直追到边境,将侍卫诛杀……
可歌可泣不?讲着讲着我都感动的痛哭流涕,编瞎话把自己编的鼻涕眼泪的,除了我,也没谁了。
只是宇文澈听了,感动的都不会笑了。
回到王府,已然是半夜三更了。看门儿的老头儿是不会给我们开门的,因为他聋嘛!所以,我还是建议翻墙。
宇文澈一定是有点啥问题,真是白瞎那兵权,要不为啥这一翻墙,衣服又刮好几道大口子,还能不能长点记性了?!
虽说口子刮了不老少,到底我们还是进来了,院子里黑漆漆的,早就过了宵禁的时间,我与宇文澈做了诀别,正打算各奔东西的时候,呼啦一下子,围上来一群手举灯笼的家丁。
我一下子就麻爪了,王爷的面子都不卖啦?
堂屋里走出一个凌风扫地的女人,我揉了揉眼睛,哎妈呀,魅儿!
“王爷是干什么去了,怎么这么晚才回来?”柔声细语的质问。
宇文澈脸一拉,“魅儿有事吗?竟用这么多家丁前来接我?”
“魅儿听人说王爷要了马车,特在此等候王爷,见有人翻墙进来,魅儿怕是贼人,就喊来了他们。去去,都散了吧,是王爷!”魅儿挥了挥袖子,遣他们走。
听谁说?那看门的老头儿?他聋真是完全没影响他说话?嚼起老婆舌,那嘴皮子叭叭的啊!
宇文澈背手冷笑,“原来这是我的王府啊,我还以为爬错了院子呢!”
魅儿笑眯眯的黏糊上去,“王爷可是累了?不如去暖妆阁休息。”
这味儿,我一顿干呕。
宇文澈没吱声,抬眼看了看我的肚子,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