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伽和曲璇听到华云盛的惨叫,赶紧从房间里跑了过来。他们闪身进了屋子,看到华云盛昏死在墙角,浑身是血。战伽皱皱眉头,伸手将华云盛扶了起来。在他身上的各大穴位点了几下。
“陛下醒醒……”曲璇摇晃着华云盛的肩膀。
华云盛假装呻吟着转醒,有气无力抬了抬的眼皮。“国师,宫主。芙儿,他居然要加害于我!”
战伽闻言“芙儿?怎么可能?他不会武功?!”
“国师!咱们都被他给骗了,我看他没准就是这优昙宫的奸细!”华云盛想挣扎的站起来,没有成功,摔在了地上。
“奸细!哼……那又如何?曲璇给我把他抓回来,挫骨扬灰……”战伽恶狠狠的吩咐曲璇。
“是,国师!您放心,只要他还在优昙宫,我一定把他抓住!”曲璇应声走了出去。
华云盛连滚带爬的抱住战伽的脚:“国师,这优昙宫,危机四伏,寡人好怕?!咱们还是回去吧!”
战伽厌恶的踢开他。“没用的东西,回去?我们处心积虑,费尽心思才走到今天,你居然敢在这里败我的兴?”
华云盛握着被踢疼的胸口委屈哭着:“寡人还不是为国师的安危着想,想那藤子优也不是好惹的?!就算您扣住了他的死穴,但您怎么就那么肯定他会这么听你的话呢?”
“哼哼……不听话就毁了他!”战伽冷笑着“不过目前他的用处还是很大的,我要进入倍祥湖修炼,还真的没他不行。你就不要在磨叽了,滚回床上休息,现在你的任务就是协助我修炼知道吗?”
“是”华云盛艰难的坐到了床上,躺了下去,哽咽着。战伽再次厌恶的瞪了他一眼,转身离开。
华云盛就在他离开后马上从床上坐了起来。狠狠的诅咒“呸……等着瞧,我会让你们都不得好死……”
这一夜颍儿跟子优是在倍祥湖度过的,安置好芙儿的花枝,她们回到了沁园。坠云准时来敲门,颍儿叹口气,心说这个女人也不是没有优点,对工作还是很有责任心的,一门心思想把子优灌蒙了。
由于芙儿的关系子优的心情很不好。他大步上前打开房门,一指门口”滚”。
坠云被子优恶劣的态度搞傻了,她结结巴巴的说:“少少主汤好了!”
“我的话你没听明白吗”子优冷冷的看着坠云。
坠云这才听清楚,她不慌不忙的将碗放在门外的茶几上。”少主,您心里不痛快尽可向坠云发,但您也不要忘了,国师大人己经来了,您最好是识点实务比较好吧!”子优笑的更冷了。”要这么说的话,我还得多谢坠云姑娘的提醒了?把汤放下,你可以走了!”坠云气呼呼的瞪了子优一眼,转身蹭蹭的下楼了。
颍儿担扰的看了看子优”这样跟他们撕破脸好吗?”
子优摇摇头“无妨,哼……只有逼急了他们,才能有更大的动作?!”
颍儿听着点点头,说的有理
“而且,他们之间看来也不是那么的牢不可破,你瞧?”子优回到屋里,伸出手掌,颍儿探身见他的掌心飘着一片布帛。
“这是?”颍儿拿起来仔细的看着。
布片的中心写着两个字,蝇头大小“救我!”颍儿小声的念了出来“什么意思?”她抬头询问子优。
子优拿起布片“这是,华云盛昨天偷偷的塞给我的,我想战伽并没有发现!”
华云盛?那个娘娘腔?原来他是故意靠近子优的。
“救他?他有什么好救的?难道战伽对他不好吗?”颍儿疑惑越来越深“他的话可信吗?还是这是战伽的另一个陷阱?在试探你?”
子优点点头,“我也一直在想这个问题,战伽试探我的可能性不大,因为他根本就不信任我,所以也没必要试探我,反而是这个华云盛,也许他跟战伽之间真的出现了不可调和的矛盾,如果是真的,我们到可以好好的利用利用这个人!”
想到战伽颍儿皱皱眉:“子优,那个战伽对你不怀好意,你注点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