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来了又来了,那小鹿一般可人的眼神。
皇帝想,她求自己呢。
颤抖的小口轻轻开合,怕得紧:“陛、陛下,可不可以不要脱光……”
皇帝支着下巴,状似无奈地摇头叹气:“乖宝,大嬷嬷从前是侍奉皇太后的,朕也不敢坏她的规矩呢。”
鬼话,鬼话连篇。
皇太后便是被他这个好大儿给药死的,还怕?怕个屁。
清婉也是懵了头,按她的性子,该骂一句狗皇帝才是,却被更强硬的嬷嬷折了气焰。
她委屈巴巴,在白玉床上躺好,太监们阖上殿门,将春色关在了一室之内。
婆子解衣服的动作向来粗鲁,又拜高踩低、嫌贫爱富,手下掌掴过的妃子都不知几何,何况是清婉这样的小娘子。清婉如同一个娃娃一般被扯来扯去,古代的衣服料子又不算太好,扯得她皮肤都被磨红了。
白嫩的乳肉骤然暴露在空气之中,一点红樱摇晃,皇帝立刻坐起身来,看直了眼。
女人他自是看过不少,不过现在这不是硬了么……自然容易激动些。
况且又是元昭睡过的女子,总是有几分不同的。
大嬷嬷见陛下这般上心,心领神会:“取银夹。”
银夹乃是陛下淫乐时最喜用的器具,今日这一对制成了蝴蝶状,蝶翅上贴了点翠,又缀了细米粒一般大的珍珠。蝶须缠了金线,蝶腹下各吊一只铃兰花形状的铃铛。婆子拿起来之时,便叮叮当当响得悦耳动听。
清婉张了张口,本欲挣扎。大嬷嬷却一眼瞪过来,跟怒目金刚一样,能止小儿夜啼。
她口中的话便吞回去了,怂得跟什么似的。
大嬷嬷粗粝的手一把捏紧嫣红的乳粒,清婉痛得抖了一下。大嬷嬷眉心一横,反手将那对巨奶一甩,啪啪作响,立即现出两个红印子:“验身时也敢乱动,简直是农妇野女!礼仪不佳!该打!”
如此抽了两个巴掌仍觉不够,抄起木盘中的戒尺对着已经红肿的娇乳猛击三下。戒尺虽为木制,边缘却磨得锋利,又饱浸盐水。如此三下,清婉都来不及缩手去挡,乳上渗出血来,被盐一渍,疼得她哎哟直叫,蜷成一条白蛇,缩到玉床的另一边去了。
“呜呜呜呜好痛……别、别打了。”
皇帝看得性欲大增,鸡巴翘得老高,恨不得拿清婉那对奶裹住自己的巨屌,全数射她脸上去。
清婉哭得更伤心,眼泪落到玉床之上,如同晶莹的鲛珠滚下来,可怜巴巴的。
大嬷嬷可不会心疼小娘子,抬起戒尺去抽她的背,咬牙切齿,凶相毕现:“还躲!还躲!小蹄子不怕疼?”
啪!啪!啪!
美背上又多三道血印子。
肤如白雪,血如红梅,白雪红梅,简直惊心动魄。
她的叫声惨烈,如同鲛人搁浅,被渔夫动刀剖杀。
皇帝愈发意动,召侍奉宫女去拿沿海进贡鲛纱来,为小娘子裹身。
“好了好了,不打了不打了。都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