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隐隐懂得了,情之一字,便是以真心换真心。
宋清婉心内一阵刺痛,又要堕泪,但生生忍回去了,是以眼中酸胀无比。
“将军若有不满,休妻即可,何必说什么裁决不裁决的。”
霍朗着意哄她,她便赌气,专挑霍朗不爱听的说。
这却戳中了霍朗最不安、最揪心之处,他立刻收剑回鞘,低头吻住小妻子的唇。
宋清婉恨透了他这样翻来覆去的撩拨,将她一颗心置于油锅上炙煎。每每她决意斩断情丝,他却又做些令她希冀无比的事情来。这样执剑请罪,向她倾诉衷肠,到底欲她如何呢?
来年春闱,他便要见到那命定之人了,届时她又该如何自处呢?
何况,还有大哥……
宋清婉煎熬不已,心内焦灼,狠狠咬住男人的唇。
小狐狸牙尖嘴利,发起威来亦有三分颜色。
一股铁锈味在二人唇齿间散开。
哪里像爱侣?分明是仇敌。
这场性事犹如厮杀,向来乖顺的清婉冲着霍朗一通撕咬。
她虽齿白如贝,咬起人来却也毫不留情。直将
霍朗扑在床榻上,粉唇流连过的地方,定有血珠子渗出来。霍朗的嘴角、下颌、耳珠、喉结……尽显齿痕,他也不恼,由着小妻子去咬。
将军的血太烈,混着杜若气息,熏得宋清婉头昏脑胀,行为愈发大胆。她重重吮吸着霍朗喉头的伤口,宛如一只食血为生的妖孽。而霍朗则是色迷心智豢养妖物的登徒子,只为和她这小狐狸精贪欢一夜,便愿献出鲜血与性命。
清婉在他脖颈间左拱右拱,吸不出来,着急难受,喉间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
牙齿不够尖利、喝不到血,还要朝夫君撒娇呢。
夫君有什么办法呢?
夫君只得拍一拍小妖的背,好生安抚着:
“夫人不若拿了为夫的匕首割喉,才好痛饮一番,嗯?”
霍朗痛归痛,但在房事上本就有非人之好。清婉这般亲昵地咬他,他舒服得不行。
宋清婉不服他游刃有余的样子,张口又在他喉结上咬了一记。
“……呃。”
霍朗痛哼一声,吐息却如瘾君子那般,眼神有些涣散。
舒服,硬了,硬得厉害。一柱擎天。
可惜,今日,夫人怕是不会任他随意摆弄了。
不过么,他不能摆弄夫人,夫人却可以……摆弄他啊。
霍朗笑了一下,将手搁在夫人的臀缝间揉弄起来。
宋清婉愤愤抬头,满唇沾血,一双杏目怒瞪着男人,也不知是欲求不满还是如何。
“夫人……”
他手如游鱼,转眼已探入了清婉的衣物内。
花穴好湿。仅一指碾压,便不住地往外渗水。
宋清婉被霍朗一根手指揉得颤抖不已,胸脯剧烈起伏着,好似要背过气去。
她又羞又怒,发出一些娇媚的声音来。穴里的媚肉夹紧霍朗修长的手指,由着他拨弄不已,想要向夫君缴械投降。然而知妻莫若夫,诚如霍朗所料,她竟忍住了,就是不想向霍朗低头。
“夫人……这般能忍,为夫好生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