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纯烈那个嘴贱神经病的骂他野种,她也给了他一枪,一点都不手软。
可男人却说:“也对,像你这种寡情寡义的女人除了自己,谁也不会喜欢!”
白玫玖好像又跌到了谷底,抱着他的腿不放:“可我喜欢你……我是爱你的……”
是的,她爱他!
她本以为自己这辈子再也不会爱任何人,也不想再被任何人爱。
她把自己的心锁得死死的,谁也不让进去。
她游戏人间,游戏别人,也游戏自己。
哪怕他每天和她朝夕相处同床共枕,每天讨好她,呵护她,她也只认为那是逢场作戏。
跟一个戏子做戏,认真了就傻子。
可有一天她突然发现自己竟然会为一场戏生气,动怒,甚至气得失去理智……
她气他骗她,气他把她当猴甩,气他可能只把她当一个征服的对向,一得手就毫不留情的甩掉。
那不是认真是什么?
认真意思味什么?
爱情那种可笑的玩意儿,看不见摸不着,多少钱一斤多少钱一辆她完全不知道!
她是一个穷光蛋,她不爱起!
所以打死她也不会承认自己爱他。
只要摆脱他,什么恶毒的话她都能说。
可就算再恶毒,那也只是嘴巴上。
她从来没有想过要他死。
她以为他死了,她眼不见心烦,可以徒个清静,人生又回到原点,什么也没发生过。
她还可每天照常写作,吃饭,睡觉,可结果却是整天整天扒在电脑前,半个字也写不出,脑子里全是那个死人又说又笑。
她忘了吃饭,忘了睡觉,没有灵感就使进地吸烟喝酒,但完全效果。
连字都写不出,手还留着做什么,所以她拿起水果刀割割割……
死其实真的很简单,难的是活着,饱受折磨地活,忍辱偷生地活。
到最后,她才发现不管自己简单地死还是艰难地活,都是为了同一个男人。
不是爱是什么?
因为爱他,她捧着他最爱的白玫瑰去地狱找他。
因为爱他,哪怕像犯人一样关在囚牢里衣不蔽体任他揉虐,也舍不得死。
可她这爱不仅扭曲还迟钝,等她舍得说出来,黄花菜都凉了……
男人一根一根掰开她的指头:“不管你爱不爱,孩子必须打,没商量!”
然后头也不会地走出去。
“……”
她面无表情地在坐在地上,全身冰凉,好像坐在一个无底的深渊,处处都是绝望。
哪怕那天站在城墙上也没有这种绝望。
地上凉,白玫玖没有让自己坐太久就重新爬回床上躺着。
很快,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和老妈子齐齐冲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