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少擎一昏迷就是两天。
住在了就近的医院,黄助理24小时在旁边守着,大山里的搜救队没有陆少擎的监督,也懈怠下来,花了两天时间,没有找到云浅的痕迹。
廖警官已经回到市区。
他打电话给黄助理,约黄助理出来见一面,商量下一步的事。
黄助理应下。
看了一眼打着吊瓶昏迷不醒的陆少擎,黄助理叹了口气,交代护士无论谁来都不许放行后,离开了病房。
他准备跟廖警官好好谈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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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
山村。
云浅将洗好的衣服挂在铁质的晾衣绳上。
她的双手因为这几天的劳作,起了一手的水泡,有的破开了皮,一碰,就是钻心的疼。
正屋门口,刘母端了一盆洗碗水出来,照着云浅的位置泼过来——
“啊!”
云浅躲闪不及,身上的衣服全被泼满了水,头发上还挂着菜叶,狼狈不已。
她扭头,看着刘母脸上得意的表情,气不打一处来,“你干什么!”
在这儿待了也有两天了。
刘根兄弟俩偶尔会对她动手动脚,但不敢有大动作,刘父直接将她无视,唯一时不时找茬的就是刘母。
三天两头挑她毛病,求其在刘家父子三人不在的时候,使劲折腾她……
现在腰上、胳膊上、全是刘母以不小心的名义弄出的淤青。
她想反抗,但反抗的结果只能是刘家四口对她的态度更加恶劣……
慢慢地就学乖了。他们让她作什么,她就做什么,只等着抓住一次机会,早点离开这鬼地方。
今天中午,刘家三个男人全去地里种庄稼了。
家里只有她跟刘母。
所以刘母做事越发没有顾忌了。
“站那干什么!进屋过来吃饭!”刘母骂骂咧咧地说:“跟个傻子一样,成天就知道耍小心眼,别以为你是老大老二的媳妇我就怕了你了,以后这家还是我说了算!”
她掐着腰,站在那里骂。
云浅垂下双眼,低头看着自己湿漉漉的鞋子。
呵……
刘母也就只敢在她面前说这种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