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宴感觉额角有青筋在跳,抬起手,用修长的手指捏了捏,低声问道:“这是给我床当果盘了?”
林稚晚抓起一把,小声说:“这是有寓意的。”
“寓意我迟早被气死?”
“寓意早生贵子。”
池宴又懵了一下,什么封建糟粕?!
他问:“你想?”
林稚晚狠狠地摇头:“没有很想。”
池宴满意了,旋即又想到什么似的,把被子重新盖上,也不管干不干净了,坐下。
一秒……
两秒……
三秒……
红烛高照,有风,将光影在他的脸上来回晃荡,令他眼底的笑意愈发分明。
林稚晚的脸缓缓涨红,虚声解释道:“不对,你得躺着,真是很疼。”
池宴好整以暇地看着她的慌乱,嘴角勾起坏笑,半晌,他说:“面积越小,压力越大。”
“那你躺着试一试。”
这人压根不打算相信物理来着,池宴愿意和她浪费时间,还真躺下了。
躺着,左右翻了翻,坐起来,双手一摊:“不疼。”
林稚晚:“……”
见她窘迫,池宴笑着打趣道:“我们晚晚不仅是公主,还得是豌豆公主,要人好好照看着。”
林稚晚急了,迫切想要证明自己,也不顾什么优雅什么形象了,一把掀开衣角,给池宴看:“你瞧,肯定红了。”
这身旗袍是老师傅手工制作几个月的云锦旗袍,款式偏向保守,可林稚晚不放心,还在里面穿了一层安全裤。
贴身的,不太厚,到大腿中间,她掀起旗袍到腰身,虽然什么都没露,可在短裤下被勒出一点儿痕迹的大腿更是惹人注意。
池宴目光都落在上面。
见他不说话,林稚晚还以为他不信,抓紧时间证明自己,扭了下腰,回头说:“你看!”
池宴这才回神儿,她腰间红了一片,配上奶白的肤色,像是雪地里绽放的红梅,好看的很。
“嗯,红了。”池宴手指在上面轻轻抚摸。
动作还轻,搞得人有点痒,林稚晚往后缩了一下。
见他相信自己的话,林稚晚就想站起来。
然而,下一秒,就感觉腰间横亘上一条有力的手臂。
她还没想清楚池宴要干嘛,就被他旱地拔葱似的抱离地面,一步步朝卫生间走过去。
“你干嘛?”林稚晚警惕问。
池宴没说话,可听着愈发靠近的水声,她自己就明白了!
池宴。
狗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