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嗓音沙哑,“你给我涂得是什么药?”
攻回忆答,“消炎消肿止痛的。”
止痛不止痒是吧,受没理攻的屁话自己拿起那盒药膏端详。
他应当不是烧到迷糊不认字,也不是精疲力尽到眼昏花。这药膏盒上面一个字和图案都没有,宛若那三无产品。
“…………”受顿了顿,“外包装呢?”
攻,“这是我买的独家秘制的药膏,包装就这样。”
一股邪火强硬压过受的心理阴影,在他心里疯狂燃烧。
狗屁秘制,这么痒别是过敏了!!!!!
受咬牙,稍一动作浑身都痛。他艰难起身准备去卫生间洗浴。
攻亲昵凑上前,“要上厕所吗?我抱你去。”
“我去洗掉药膏。”受咬牙切齿。
攻愣了愣,“老公,”他欲言又止,“消肿后再做吧。”
消肿后再做吧……
再做吧……
“很痒……”受下意识解释,然后面无表情掐住攻起立的jj,“过敏的痒。”
受凑近攻耳边,语调阴沉,“把你脑子里的废料倒干净,想都不要想。”
三无药膏也敢用,受越痒越气,甚至想要拧开攻脑壳。
在受的“淫威”下,攻好似被欺负的小媳妇不敢吱声。他放好水,一点点小心抠挖着受肠道。
“好过分哦。”攻委委屈屈。
受手还掐着他jj,“动作轻点。”
“你也轻点摸嘛。”
受没理会攻的讨价还价,手上动作一重,“没掐死你已经算我对你留情。”
攻闷哼一声,有点痛,但jj还是硬的。受的手控制住攻jj,杜绝攻可能会插入地动作。
攻在清洗时有意无意刺探着受前列腺位置,等见到受眼神迷离,手指也开始不老实做着扩张动作,“这是为了更全地清洗。”他鬼话连篇般哄着。
手指在穴肉中抽插,时不时揉按上前列腺,受呼吸渐渐急促腿发软。
不多时受缓缓回神,顶着快感狠捏攻jb,然而他手也是软的,手上动作好似引诱挑拨。
攻附身靠近,“我想做了。”
受呼吸微滞,被刻意忽视的昨日记忆闪现。
呻吟、哭声、哀求……潮湿又粘稠……
受抿着嘴。手上的jb梆硬,还在微微跳动。他好似被灼伤瞬间放开jb。等意识到失去制约攻的手段,受脸色苍白,“闭嘴。”
嘴是硬的,身体却在微弱颤抖。躯体上散着吻痕指痕,穴肉还是肿的。
jb在浅浅戳刺后穴。
“停下……”受带着压不住的哭腔,“我好疼……”
攻叹口气,止住动作将受抱在怀里,“乖,乖,”他轻轻吻去受的泪水,“不做了不做了。”
他该是让受喜欢上性爱,而不是稍有动作就畏惧害怕。昨夜本想让受食肉知髓,却没控制住操得太狠。
攻眼眸沉沉轻轻吮着受喉结处,唇下的肉在颤抖,攻缓缓舔舐,没有关系,他有足够的耐心,一如当初哄骗受上床。
猎物已到嘴,是他的,全该是他的。
受已经被艹开了,迟早会用身体主动含上攻jb,摇着身体吞吃喘息。在这之前要除去一切不安因素,让受走到他该有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