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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太疼，又或者其他。

杨小橙挣扎的幅度越来越小。

到最后整个人瘫软在冰冷的地板上，彻底没了声响。

亲眼看着杨小橙被活活烧的面目全非。

助理别开脸，有点不忍直视。

保姆则是吓的腿一软，晕死了过去。

大火燃烧了很久很久。

而陆震霆的愤怒也持续了很久。

邢楠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了。

这里的一切，邢楠大致从陆震霆助理口中听说了。

打量着瘫软在地上一动不动的杨小橙，还有旁边满身狼狈的陆震霆，邢楠的眉头越拧越深。

杨小橙被火烧的面目全非，陆震霆也没好到哪去，半只手都被烧伤了。

可他像是感觉不到疼，眉头都没皱一下。

“霆，你……何必。”

“怎么，心疼了？”

邢楠沉默，肯定了陆震霆的话。

到底认识了杨小橙那么多年。

深知杨小橙是真爱陆震霆。

这会看到杨小橙被烧的这么惨。

邢楠不说心疼，可终究是有些于心不忍。

“霆，小橙也只是太爱你了。”

跟了陆震霆这么多年，陆震霆的事情，没人比助理更清楚。

杨小橙害死秦桑，是有不对。

可邢楠觉得，她只是太爱陆震霆。

“太爱我了？”斜睨了邢楠一眼，陆震霆冷声质问：“太爱我就可以把桑桑弄死？”

邢楠沉默，没敢再说话。

秦桑确实是被杨小橙和魏世安、丁雯雯联合害死的。

当初弄死魏世安和丁雯雯，独独留着杨小橙，是因为陆震霆把杨小橙当成了秦桑的替身。

这会……

想起助理刚才说的那些话，再看向杨小橙的时候，邢楠眼底的怜悯更深了。

杨小橙，怕是再没利用价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