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一会儿,这呼吸声又逐渐放轻。
这是自我斗争了一番,结束了?
她局促的揪着裙子,道:你能不能先放开我。
于是那呼吸声又重起来。
秦月莹要哭了,她好怕自己被咬。
到时候连棺材都不必准备,可以就着她的驸马一起埋了。
考虑到有必要说些什么来保全性命,她讷讷解释道:那个那个邵鹰,从前只是我府里养的谋士。养他也是因为我想效法前朝素灵公主定居封地治理州县,后来皇上不肯放我离京,这个计划也就不了了之我跟邵鹰之间绝没有
秦月莹说到一半,又寻思着她到底为何要与他废话这么多。
于是这话头也就戛然而止。
绝没有?绝没有,你同他聊这么久?凤关河到底耐不住心中的不甘,他那样冒犯你,你都宽恕了?
那毕竟还有从前的一点情分在嘛
不是说绝没有?
凤关河说完这一句,忽而意识到话里冒着的浓浓酸气。
他心里咯噔一跳,后悔不已。
这么一副头脑发昏的样子,就连他自己都觉得太不像话,何况是莹莹
她
凤将军,你今天有些奇怪噢?
促狭又探究的话语在他耳边响起,凤关河用力甩甩头,觉得自己今天愈发失态起来。
不该这样,不能这样,她不会喜欢
我没。
这样吃力的否认无异于是把自己的破绽暴露在她眼前,而秦月莹惯会见缝插针,断然不会放过这样让他失控的机会。
黑暗中,她的脑袋似乎抬上来一些,几乎贴在他脸颊边上。
我与他多说了一会儿,是因为邵鹰从前生性寡言,而如今应付起人来进益许多,所以我有些好奇
可是驸马就不一样了。
秦月莹找准位置,笑嘻嘻的伸着舌尖舔过他的唇。
驸马的口舌功夫,莹莹一直都很满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