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意刺进皮肤,小穴禁不住夹紧,陈斯南却更深更狠地往深处撞,让她的小逼绞得有多欢,嘴里的淫叫就有多浪荡。
臀肉被他大力又抓又揉,已经破皮了,装模做样给她擦药,让她的屁股蛋更滑,弄起来的手感更爽!
药液被搓散之后黎心软的屁股发烫,着火了一样,灼烧烧到皮肤烂到起了黄水。
生理性泪水挥洒成水花,从她眼角飞溅,他插得又深又狠,还不断带着她在后座解锁新姿势。
龟冠无数次闯入宫口,把那块地顶撞到凹陷,淫水还是涌着往外流,但是主人已经发觉深处的小嘴每吐出口水带来的干涩感,仿佛已经变成一座状况惨烈的沙漠,由于被人多次剥削而后干涸的绿洲。
那处传出来的痛意,被大肉棒撞散,像乍开的花瓣,糜烂得发红。
黎心软虚弱的声音泄出来,嘴里时不时含着断断续续的呻吟,一边被他操得厉害一边嘴硬,她已经毫无节操可言了,耗尽力气逞嘴能。
“嗯陈斯南你就这点本事吗?”
“你不行。”
“你t的射不出来是吧。”
陈斯南是疯了,被她耗到疯了,竟然敢说他射不出来,她忘了现在是谁的鸡巴在她骚浪的逼里插得又深又快,爽死她了。
明明威胁他嘴里叫得不知道有多欢,“是吗?”
男人低沉的声线明显克制,黎心软头上乌压压的压着一团乌云,他的气势电闪雷鸣,甩到她身上的巴掌啪啪响。
陈斯南手掌抬得高,以为他会狠用力发泄到她的身上,不是,架势足打得轻。
他不是心慈手软,黎心软敏感地嗦了一下,穴里的嫩肉咬着他的性器久久长,在他爽了的时候松口,又是一巴掌落下。
“软软,我不行吗?”
陈斯南的忍耐力好在工作遇事时波澜不惊,也能在一个女人挑衅男人的时候不那么光明正大地惩罚你,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偶尔也不需要叫你求饶,你自己就会爬到他身上对他卖乖。
“呜”他到现在这种时刻也能假装好商量地叫她小名,可是当了他那么久炮友,她知道他的秉性。
危险来临的时候,人的第一反应是要逃,她行动不便,眼神惊慌无比,他一下就抓住了她的意图,并在读懂她的恐惧里乐此不疲。
“软软,我再问一遍,我不行吗?”
“滚啊!”她尾音还没落下,就被他凶狠地撞出呻吟,陈斯南不知隐忍之后哪有那么大的力气,深嵌进宫口的鸡巴抽出来时,黎心软就已经让他给提起身子往一边歪去了。
没有东西堵住的穴道哗啦啦飘出水,把陈斯南右边裤子膝盖上全弄湿了。
为了不让人撞到头,黎心软被陈斯南搬着起身时就很快地顺身体惯性朝窗上靠,穿去她对侧腋下的手丝滑地碰过她一边胸乳,抓住了另一只。
男人的手掌握住女人的奶子,一手扣住她的背,一阵天旋地转,黎心软不由自主地趴跪在后座的皮垫上。
车后位置有限,她的姿势必须摆得占位够小,腰跟头几乎在同一直线上够他发力,她还没缓过神来,陈斯南就又再次插了进来。
“啊”
陈斯南缓缓抽动,但每一下都顶进最深,黎心软:“好涨你出去”
他忽然开始快速插入,现在他听不得她这些话,什么欲擒故纵都是放屁,他现在就想听她说点顺耳的。
“不是答应了在车上的时候满足我?”
她什么时候答应了,甚至就没说过这句话,他以前小时候理解时是不是没拿过满分啊。
他们只是说好了下车就撇清关系,道理七拐八歪绕了一圈让陈斯南曲解成这种意思,还故意说出来刺激黎心软。
“错了嗯”
“说得什么,没听清。”
“呜我错了”
陈斯南:“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