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看到好像高速前进的马队在枪响之后明显得的顿了一下,像是有人摔下马或是马摔了跟头,司马还真会怀疑这种步枪齐射的效果。
“嗖……嗖”
在八百米外想听清枪声并不容易,更何况是在马队之中,跟着马队一进前奔的安顺子好像看到前方先是出一排亮点,出于安全安顺子立马伏下了身子。
伏着身子靠着马胫来保护着自己身体大半部的安顺子刚伏下,就感觉到有什么从自己头皮上划空而过,传到耳朵中的声音是撕裂空气的嗖嗖声。是子弹划过去的声音。
“啊……”
安顺子用眼的余光看了一下身边,有几个喽啰显然运气不怎么样,可能人或马被击中,在这种时候失去了控缰,马上的人被狠狠的的甩地上,被甩在地上的人还没来的急反应就被面赶上来的马给踩踏在烂泥之中,被踩踏出来的肠子、血液把原本土黄的烂泥染的一面红黑,
几个失了缰,但是脚仍然套在马凳上被马拖拽着随着大队前行,被拖拽着人发出撕心裂肺的的悲嚎,头脸和身上的污泥不知道是不是被血给浸染成了黑色。在这个时候显然没有人会停下来救他们,他们只能自求多福了。
“娘的,他们是在打排子枪!这群***”
想起之前的看到那一排光点,安顺子脑子里突然冒出了排子枪这个词来,早年间在前清时曾经当过拳民的安顺子当然还记得那年在河北,自己和几千拳民被洋鬼子用排子离着几里就给轰个差不多了。
想到当年的惨况,安顺子甚至感觉到自己腹上当年留下的伤口又来始痛了,心下立即寒了起来,会不会又像当年一样?
看着这些马匪显然加快了速度,司马知道这些马匪显然是已经探得了信,自己现在所呆的东侧围墙的进度大大的慢于其它三面围墙,最矮的地方只砌起不过才一米零点的围墙。
这么一点高的围墙对于骑在马上的马匪来说,根本就如同不存在一般,只不过是纵一跃的功夫就能越过去,这恐怕是现在这些马匪拼命冲过来的原因。
“降表尺……放!”
处于高速冲锋的马队,冲过一百米不过几中数秒的时间,根本不会给你留下开第二枪的机会,第一次齐射并没有能阻挡住马队的前进。那些马匪反而更加卖力的抽起着马鞭,只盼着能赶紧攻进来。
“砰……砰……砰……”
第二次的齐射虽然枪声仍然显得有点零落,可是比起第一起齐射显然好了一些,经过之前的一次齐射显然给这些护厂队队员带来了一些勇气,齐射自然也能打得好一些。
当腿上传来一下被什么叮咬的感觉时,安顺子根本不用想就知道自己挂彩了,眼下在这时候根本不能停下来,一但停下安顺子知道自己肯定会被后面冲上来的马队给撞成肉泥。只能任着伤口在那流着血。
当子弹撕破空气的声音再次出现在头顶上时,听着掺杂的吼叫之中的几声哀呜,安二知道这一次恐怕又有几个兄弟被搁倒了下来,原本只是为了压势的冲击,现在倒是演变成了一边倒的屠杀。
八百米到一千米之间并不需要降表尺。两者弹道没有什么区别,如果非要强要说什么,估计也就是可能你瞄准的是敌人的鼻子然后子弹会打中胸口。就这么点差弹道差。
“哗啦”
刚打完一次齐射的护厂队员,急忙再次拉动旋转枪栓、后拉、前推。完成一次装弹动作需要三秒多钟。
司马现在开始有些怀念后世的自动武器了,那怕是只是半自动步枪也行,如果现在自己这些人用的都是半自动步枪,这两枪的功夫估计每个人能打出去小十发子弹,估计到时那些马匪恐怕还没冲过来,就被密集的火力给轰散了。
“重机枪装备。”
眼见着马匪越过第七块标示石块,机枪观察手立即大声的喊到。为了能够更有效的发挥重机枪的性能,司马特意等马匪靠近后再使用重机枪,这样那怕到时马匪连逃都来不急。
握着重机枪扶手的机枪手的手掌早都已经汗湿,汗水从额头顺着脸滑了下来,如果不是因为重机枪没有上膛,估计早在第一次齐射时高度紧张的重机枪手就已经扣动了扳机。
这会一听到机枪观察手的的命令,连忙使劲向后拉动枪拴,“哗啦”同时调好枪口直指着前方,弹药手已经手捧着另一节三十发的保弹板跪在一侧,随时准备为机枪补充弹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