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桑并未进府,就站在侧门口等着,甫一见人过来就偏头道:“去天福楼,找你问点事。”
白言之喜笑颜开,拍着胸口道:“没事,你问啥我都应你。”
碧色的眼瞳斜他一眼,阿桑懒得解释,率先抬脚往外走。
须臾,天福楼天字号雅间里,白言之才跨进门,身后大力袭来,他人一个趔趄,不等站稳,就让阿桑给压在了门板上。
白言之一脸懵逼,对忽然靠上来的阿桑,十分不适的腿都软了。
太……太……太他娘得近了!
此时的阿桑单臂横在白言之胸前,使力压着他,一条腿还嵌进他双O腿间,不让他动弹。
“阿阿阿桑?”白言之说话的声音都在抖。
阿桑没说话,她抬头在他脖颈间嗅了嗅,又伸手撩开他的领子,似乎在找着什么。
白言之口干舌燥,他能清晰的感觉到阿桑温热的呼吸打在他脖子上的感觉,臊得他心猿意马,心头痒痒。
确定了位置,阿桑伸手点了点白言之脖子侧面某块皮肉:“这里,用嘴怎么才能弄出淤红的痕迹?”
那位置,赫然是同姜酥酥脖子上那块淤红的位置一模一样。
白言之吞了吞口水,声音不稳的道:“用手拧?”
阿桑白他一眼:“我是说只用嘴呢?”
白言之用力抓着门板,手背上青筋都冒出来了:“吸。”
眼见阿桑似乎不信,他又补充道:“用力吮。”
阿桑点了点头,她放开他,一把扯松自个衣领,指着同样的位置道:“你来试试。”
闻言,白言之脚一软,差点没摔着,他赶紧扶着门板,难以置信地看着她。
阿桑不耐烦地偏头:“快点。”
白言之喉结不断滑动,他战战兢兢地问:“阿桑,你确定?”
阿桑点头,碧眼深邃,浸润好看极了,像是手感绝佳的美玉。
白言之深呼吸,他虚虚握拳抵在唇边轻咳几声,然后缓缓靠近阿桑。
阿桑的脖颈,不像其他贵女那般白,而是带着健康的蜜色,皮下血管跳动,散发着能灼伤白言之嘴皮的热度。
只见他低头偏过去,慢慢靠近,就在要覆上之时,他忽的抬头正色道:“不能在这。”
阿桑睨着他,不满的道:“啰里啰嗦。”
她转身大步走向屏风隔断的里间,那里头摆着一张黑漆三围罗汉榻,平素供人小憩。
她大马金刀地坐上去,解开两三盘扣,声若金铃的道:“快来。”
白言之转身,头在门板上磕了两下,他似乎在整理心情,还揉了揉脸,半晌后才慢吞吞地跟过去。
“你还是不是个男人?”阿桑已经很没耐心了。
被这样质疑,白言之哪里还能忍,他一撩袍推了阿桑一下。
谁晓得,阿桑下盘稳得很,竟是纹丝不动。
她还疑惑挑眉:“找事打架?”
白言之差点想哭,他头一回觉得看上的准媳妇身手太好也不是件好事,压根就没法推倒!
“你坐着莫动。”他有气无力的道,跳上榻,从背后虚虚半拥阿桑。
阿桑动也不动,一直偏着头等他好下嘴。
心念念的人这样主动,白言之却半点都高兴不起来,他一横心,当真下嘴。
甜!
有韧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