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空中聚着浓厚的乌云,星怡点点潜进了法亲王府,先用连清配的迷烟晕倒了附近的守兵,寻得赵慑胡文凌喝酒的屋子便提着剑冲了过去。
胡文凌一把翻了桌子挡住,赵慑拔出身边的刀,接了点点一招。
四人从屋里打到庭院,赵慑的刀法点点可以应付过来,星怡却迟了一些,胡文凌许是发现这一点,便总想趁机攻击星怡,点点便步步紧逼,看住胡文凌。
赵慑自是也发现了的,对星怡的攻势也慢慢发起,点点只得间歇向赵慑掷去几发飞棱,解一下星怡的燃眉之急,但她与胡文凌的交手优势便少了些。想到此行必胜,点点就继续招招刺向胡文凌要害部位。
瓢泼大雨哗哗地落了下来,浇透了四人。
点点有些累了。
雨水冲刷过的刀在夜里反着寒光,看起来锋利无比。
一位妇人衔着一支洞箫坐到了屋顶上,吹起一支曲子。
赵慑当然记得,是母后的医女黎清,自己师父。
四人手里的刀剑继续你来我往着,星怡擦了一把额头上的雨水,自己已经完全打不过赵慑了。
洞箫声断了一刹,又开始响着,余音袅袅,不绝如缕。
赵慑跪伏在了地上,星怡的剑立刻从他的脖子上闪过。
胡文凌见状跑得无影无踪。
连清放下洞箫,看着远处云彩里微微探个头的月亮,“连睿哥哥,你箫里的针,我没学会,柳合研究明白了,也算,没断在我手里。”
☆、终成眷属
柳合赶到钟离浅寒家时,阮唯惜正向钟离浅寒敬酒,看样子两人已经对饮半晌了,“夫君,唯惜及笄便嫁给你,已近三旬,无论你得志与否,不离不弃。”
钟离浅寒可能喝多了,眼神迷离,话也都不清楚了。
“可唯惜知忠义,明正邪,行善道。从你右迁庐州,我便知道你要做赵慑的人,他是继后的儿子,继后做过什么,继后的族人做过什么,你自是知道的。如今赵慑反叛,你助纣为虐为虎作伥,十万大军怎么全军覆没的,拜你所赐!”
钟离浅寒倒在了桌子上。
阮唯惜看了一眼睡在里屋的钟离羲,又喝了两杯酒,抱着钟离浅寒一同趴在桌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