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天铭点了根烟把打火机扔在了桌子上:“我劝你,最好跟她家写个什么协议,不然以后没完没了找你要钱。”
“我又不是她丈夫,我问过律师,我又不能给她做爹当监护人。”贺凯也没办法。
摊上这样的人家了,跟狗皮膏药似的,张嘴闭嘴全是钱,给钱就乐。
徐梦语咬着嘴唇,迟疑了片刻:“你们不是私定终身了吗?订了婚你就是她未婚夫了,可以走法律程序试试。”
她也不理解这方面的事。
“回头我找个律师问问。”贺凯做好了养沈云兮一辈子的打算。
医生说,她手术完可以进行复健,能到什么地步,他们不敢保证。
三个人吃完饭出来后,郑天铭先把徐梦语送上了车,转身又跟贺凯聊了几句。
“我说话算数,只要你来。”郑天铭说着从兜里拿出准备好的卡递给贺凯:“专家估计得后天才能到。”
贺凯一下没绷住,眼泪唰唰往下落:“我本来没想收这个钱,就当哥们跟你接的,赚钱了肯定还你。”
郑天铭拍了拍他的肩膀:“有事电话联系。”
徐梦语靠在车座上,郑天铭上车后,她嫌弃的伸出手:“你去副驾,一身的酒气臭死了。”
郑天铭没理她直接上了车,她喝成那样他都没嫌弃,他只喝了一瓶她就嫌弃的不行了。
“我又不跟你亲嘴。”郑天铭说完将人往自己怀里搂:“荒岛的事解决的差不多了,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磨炼基本功,我正在跟几个老师合作写歌词,编曲。”徐梦语觉得,自己要想在舞台上活跃,就得有自己的原创歌曲,不然走不了多远。
加上她演技特别局限,她准备等好剧本的同时,也练练自己的台词和演技,她已经跟舞台剧的老师们,打过招呼了。
人只有不断成长才不会被淘汰。
郑天铭低头,唇贴着她的头顶:“大小姐还真是无所不能。”
“之前小嘴跟淬了毒似的,现在是怎么了?”徐梦语想起身,他身上热的要命,不想挨着他。
郑天铭手臂微微用力。
他现在怎么了,现在知道害怕了呗。。。
徐鹿孤零零坐在教室,郑天铭跟老师说,他不来,谁都不能接他走,老师记住了。
“你爸爸还没来,还有时间,你默写一遍今天教过的古诗。”老师正在打扫卫生。
每天都有老师轮班值日。
徐鹿噘着小嘴从书包里拿出笔和本,就在他要写的时候,郑天铭敲响了教室的门。
按理说,没事的情况下家长是不允许进校的,但是他向教育局申请了,保安认识他后就不拦了。
“麻烦李老师了。”郑天铭说着冲徐鹿招了招手。
徐鹿差点蹦起来,好悬!
姓李的老师推了推眼镜,她今年已经快五十了,再有几年就可以退休了:“这孩子太懒了,一让写字就慢吞吞的,回家你得好好跟他说。”
徐鹿背着书包,怎么在郑叔叔面前揭他短啊。
郑天铭点头答应,跟他小时候一个德行,上课的时候把这辈子不靠谱的事都想了一遍,下课第一个冲出去占篮球场的位置。
哪怕课间十几分钟,他上个卫生间也得去投几下篮球,自认为迷倒一片,结果班里女生说他多动症。。。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