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说话,她摇头。
不介意。
虽然现在还没有,但她很清楚:那是她以后要用的生活必需品。
既然是必需品,那就谈不上介不介意了——退一步说,就算她介意,也要学着适应的。
她想了很多,不过在他那里,也只剩了一个信息。
不介意。
陆知行便没把她放下,也没有继续再吻,只是脸和脸近距离地相对,两双眼睛对视着,他压低了声,带着些许轻哑,叫她,“谣谣。”
童谣眼睛里有很多问号,“?”
“感觉到了吗?”他附在她耳,低低咬字:“它很喜欢你。”
“……”无法感觉,但她诚实地红了脸。
保持着同一个动作太久,童谣的腿有些麻了。伸展了一下腿部,只是简单的姿势调整,她却忽而闻见了他的一声闷哼。
低沉而又讶异的。
童谣,“……”
睁着眼睛,她看着他,问号只增不减。
他……怎么还叫起来了。
她都还没说什么呢。
腿仍然很麻,那半截子的动作非但没有缓解,甚至还让她小腿抽起筋来了。童谣又试图动了动腿,然而却忽然被他手臂箍紧了腰。
加重了力气,引她注意。
童谣,“……?”
视线上抬,陆知行觑视着她,唇掀动:“不许动。”
“……”意识到可能发生了什么,她脸更热了,低下头解释着:“我腿麻了。”
他一手落下,捏着胫骨位置,不轻不重的几下,才抬眸:“好了?”
童谣想点头,想起他让她不动,那头点了一半就僵住了,她答:“好了。”
“……”日久天长,他和她之间,很多事情不急于一时。微松了手,陆知行在她唇上轻轻啄了口,声线偏轻且沉,“看照片?”
……照片。
脑内轻微宕机了。隔两秒反应过来,童谣刚要说话,一道铃声精准截断,那铃声在安静氛围中响起得猝然,是而也分外尖锐了。来电显示弹跳着打电话的人:爸爸。
童谣:“……”
然而毕竟是接了,童谣主动地道:“爸爸。”
虽然怒气冲冲地打来电话了但并没有料到对方这么爽快就接电话因而一时不知道说什么的童春江,“……”
清了清嗓子,童春江,“谣谣,现在几点了你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