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谷根本不是白沐川的对手,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带走了荀亦。
李元英能下床走动后,去看了空谷。
空谷躺在床上,红着眼眶流泪。“少将军,我对不起你!”
元英抹掉她的泪。“你已经做得很好了!别想其他的,好好养着!”
…
“什么!”听了李元英的话,李扶星直接从位置上蹦了起来。
李元英蹙眉。“二哥,你马上都是要成亲的人了,怎么还这么冒失?”
“我冒失还是你冒失?你现在屁股不疼了?又要去惹祸?”
李时雁把玩着手里的短刀。“劫人这事咱得从长计议。”
李扶星拍桌子。“三妹,你就别跟着瞎掺和了!”
李时雁淡淡道:“这不是瞎掺和,天下十三州,邕凉军得其九,现在皇帝也在咱手里,面南背北只是时间问题。可江山是父帅,大伯跟三叔一起打的,到时候这皇位谁坐?你考虑过没有?”
李扶星道:“大伯三叔跟咱爹那是结义的兄弟,比亲兄弟还亲,他们三个在一起打仗这么多年,一次脸都没红过,这江山谁坐,肯定是跟以前一样,商量着来呗!”
李时雁摇头。“二哥,你想的也太简单了,既然你这么说,那我支持咱大伯当皇帝,你乐不乐意?”
李扶星一噎。“咱父帅打天下也出了不少力。”
李时雁问:“你就说你乐不乐意吧!”
李扶星不情愿道:“不乐意。”
李元英道:“既然知道以后必有一争,我们就要最先拿到玉玺,加重我们这边的筹码!”
李时雁靠着椅背,笑道:“父帅拉不下脸来做的事,就由我们来做。”
…
荀亦正准备上榻睡觉,手边突然摸到一个毛茸茸的脑袋。
李元英从被子里拱了出来,眉眼弯弯的笑道:“丞相大人,别来无恙?”
荀亦眉眼含笑,歪了歪头。“你怎么进来的?”
李元英边说边下榻。“外面那些守卫根本不是我的对手,我的武功是我爷爷亲手教的,在我的同辈里面,只有白沐川能跟我打个平手。”
她伸手拉住荀亦的胳膊,眼睛闪闪发亮。“跟我走吧!”
荀亦问:“去哪?”
“去我屋!”
“做什么?”
“聊聊玉玺的事!”
荀亦抽回手。
李元英绕回去瞅他。“什么意思?你把玉玺的事告诉白沐川了?”
荀亦坐在榻上脱鞋。“没有!”
李元英一屁股坐在床边。“那你为什么不跟我走?我会想办法满足你的条件,我父帅他很宠我的。”
荀亦不留情的拆穿她。“我听说你父帅打了你四十军棍!”
李元英一噎。“父女没有隔夜仇,他虽然打了我,但还是宠我的。”
见荀亦脱鞋上榻,平躺着不言语,李元英直接跳上榻。“我跟你说话呢!”
看着蹲在榻上的李元英,荀亦沉默半晌开口。“李元英,你知不知道你是个姑娘
家!”
李元英点头。“我知道啊!”
荀亦将胳膊塞到脑袋下,好整以暇的打量她,眼角眉梢带着几分玩味风流。“知道你还随便上男人的床?”
“你在我眼中也不是男人。”
荀亦挑眉。“那我是什么?”
她咧嘴笑道:“玉玺!”
荀亦翻了个身。“走!”
“我话还没说完呢!”
“再不走我叫人了!”
…
李元英跳上窗户。“那我改天再来找你。”
荀亦没吭声。
…
李扶星来回踱步。“这荀亦软硬不吃,还真有点棘手,不如直接打晕了带回来?”
李时雁屈膝坐着。“重点是荀亦吗?重点是玉玺,他要是不愿意说,打晕了带回来又有什么用?”
李扶星问:“那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