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时方泅鲸眼神楚楚可怜,肌肤胜雪,嘴角还带着血渍,媚态毕现,像只妖艳的狐。
这只狐正窈窈的冲于踞洪招手,他眼角风情万种,来上啊,来做啊。
于踞洪喉咙发紧,手上并不觉得疼,反而是下身硬得疼。
他把方泅鲸搂进怀里,遮了那双作恶的眼,“别勾我。”
方泅鲸无辜得很,“我心疼你的手!”
他小心翼翼的把那只手平放在病床上,叮叮咚咚去找护士来包扎了。
护士来看到他的手,叹了口气,“自己划的?”
“他。”于踞洪镇定自若的栽赃方泅鲸。
“……”
护士消完毒,麻利的剪了几圈绷带厚厚的缠在于踞洪的手上。
“以后还是小心些,”护士包扎完检查了一下方泅鲸的伤口,对方泅鲸说,“心情也会影响伤口恢复速度,现在伤口感觉怎么样?”
“不怎么疼了。”方泅鲸老老实实的说。
临走前护士还尽职尽责的说,“您心情不好可以理解,但照顾您的人也不容易,相互理解一下吧。”
方泅鲸犹有不甘的跟在护士后面,想据理力争,被于踞洪一把捞回来了。
“为什么诬陷我?”
“你生气的样子特别可爱。”于踞洪偷笑,亲了一下他的嘴巴。
“……”
“老婆,中午想吃什么?”于踞洪觉得肚子有点饿了,看了一眼时间,是吃午饭的时间了。
老婆,方泅鲸被这个称呼叫得浑身都在咕咚咕咚冒着甜蜜的泡泡,他晕头转向中,没有回答。
于踞洪看他嘴角带笑,眼神发飘的样子,“带你去吃板栗鸡吧。”
方泅鲸坐在饭店的时候还在回想,于踞洪漂亮的两片薄嘴唇一张一合,在叫他“老婆”。他神神秘秘的凑过来,“我还想听。”
“吃了这口青菜就叫。”于踞洪给他夹了一筷子青菜,诱哄他。
方泅鲸不爱吃青菜,只爱吃饭和肉,为了那声“老婆”他皱皱眉吃下去,没想到于踞洪又夹了一筷子过来。
“你干嘛呀?”方泅鲸放下筷子,眉蹙得高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