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季愣住,昏暗的屋子陷入诡异的沉默。
“你不想也,也没关系。”一瞬间害羞的人反倒成了我。
阿季随便说点什么都好,可偏偏他沉默了。梦境清醒后的余韵,方才念头下闪过的胆大淫荒忽然变得清晰起来,呼啸袭来。
“你,算了,当我什么也没说,我,我要睡了,晚安。”我翻过身,背对阿季不再看他,片刻后持续的安静中我干脆把头也蒙进被子里。
黑暗会放大除视觉的一切感官。比如气流的涌动,比如耳边的窸窸窣窣,再比如,头发不知道是故意还是无意地被蹭过。
我躲着被子下抖了下。
短暂的冰冷气流后,是逼仄空间内多一个人的温度持续升温。好热,好热,刚才下腹腾起的熟悉的热度又再次涌了上来,甚至更猛,更汹涌。
“啊。”
我低呼,因为突然搭上腰间的手臂。
“哥,头闷到被子里睡着了会很难受。”
“……”
见我没有回应,他竟然揽着腰将我向上提了几分,接着那道温热更明显了,我后背应该抵上了他的胸膛。
说不清这是今晚的法,混乱一通。
但在这个拙劣的吻下,抵在我肚子上的那根竟然溢出滴精水,顺着我的皮肤下滑,埋入还在隐隐作痛,但又泛起痒虚感的女穴。
我本想问还能做吗。
但阿季的眼神,他掐着我的手,下面搏动的鸡巴,全都告诉了我答案。
我躺下,用方才被傻子捏出一圈红印的手去摸那根,将他重新抵上肉缝。
身前人的呼吸顿时放重。
我被他的反应取悦,酥痒感更加绵密地翻涌袭来。
“进来,像你刚才做得那样。”
“哥。”阿季咽了咽嗓,他的下巴有一滴汗水,随着他挺动的动作滴落在我的小腹上。
熟悉的充盈感出现。
我拧了拧眉。
原来刚才他娘的没有全进去啊。
“怎么办,下面好像又开始痛了。”
“……”
你那哪是痛。
我抬起被分到两旁的腿,欲求不满的淫蛇缠上阿季精壮的侧腰,用大腿轻蹭。
埋在穴里的鸡巴顿时跳动两下。
总不能是条中看不中用的大肉虫吧……
“这次别,别那么快。”
阿季抬起我的一条腿在上面咬了下,泄愤似的,专用牙齿磨,再看我的眼神似乎除了害羞竟然还有些恼怒。
我有点想笑。
“哥。”
“好了好了,不笑不笑了。”
今晚已经耗掉太多无用的时间,方才的疼痛彻底消失,硬挺的男根此时正埋在我的穴里,一副动不是,不动也不是的样子。
我拉起阿季的另一只手,往乳首上带。
灯光的摇曳,像玻璃杯中的酒,于是我的笑容也变得醉醺醺。
“摸我。”
“然后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