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原本想将官员府邸卷空的凤轻染,突然想到让凌君焱抄他的家好像也挺不错的,以儆效尤嘛!
这样想着,她便原路返回,朝着自己的住处走去。
这时,官员和夜莺已被凌君焱灌得酩酊大醉,正趴在桌上呼呼大睡呢!
“王爷,快天明了,咱们还是先休息一会儿去吧。”见一切都在计划之中,凤轻染提议道。
凌君焱点了点头,他确实也感到有些疲惫了。
今晚的行动虽然顺利,但也耗费了他不少精力。
清晨,当第一缕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房间时,凌君焱和凤轻染已经醒来并穿戴整齐。
两人走到酒桌前,用冷水泼醒了还在酣睡的官员和夜莺两人。
两人甩了甩脑袋上的水,只觉一阵头痛欲裂,一时间竟想不起昨晚发生了什么。
待两人清醒了一阵子后,不解地问向凌君焱:“王爷,发生了什么?”
昨晚不是喝的还挺尽兴的吗?
凌君焱目光如刀,冷冷地盯着官员和夜莺两人,声音冰冷而威严:“你们可知罪?昨晚的赈灾款粮去了哪里?”
官员和夜莺对视一眼,皆是一头的雾水,显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王爷,我们……我们只是来陪您喝酒的,其他什么都没做啊。”官员磕磕巴巴道。
夜莺也急忙附和:“是呀,王爷,我们只是想尽地主之谊,陪您好好享用一番。”
凌君焱冷笑一声,猛地一拍桌子,震得桌上的酒杯都跳了起来:“你们当我凌君焱是傻子吗?赈灾款粮前脚刚送去你的府上,后脚便不见了踪影,若不是今早我的人循例前去查看,竟还不知道你将款粮全都转移了!”
官员一听此言,顿时脸色大变。
他虽动了贪污赈灾款粮的心思,但还没开始有所动作呀,更没将其转移,所以到底发生了什么?
“冤枉啊王爷!您给下官一百个胆子,下官也不敢贪污赈灾用的款粮呀!还请王爷明察!”官员跪地哐哐磕起了响头。
夜莺见情况不妙,左手从袖中顺出毒粉,右手从袖中顺出匕首,只是还没等她行动,就被身后的两个侍卫给擒住了双手。
“你们这是做什么?放开我!”夜莺挣扎着大喊道,但她的挣扎只是徒劳,两个侍卫牢牢地控制住了她。
“做什么?给我搜她的双手!”凌君焱语气冷寒地说道。
侍卫闻言,立即上前对夜莺的双手进行了仔细的检查,很快便从她的左手袖中搜出了一包粉末,从右手袖中搜出了一把匕首。
官员见状,顿时面色惨白,他哐哐磕着头,赶忙撇清关系:“王爷,这……这一定是误会!下官对王爷忠心耿耿,绝不敢有任何不轨之举啊!这夜莺,下官也只是看她可怜,才收留她在府上暂住,她若是做了什么出格之事,下官也是一概不知啊!”
夜莺见事情败露,决定将所有罪责担下,以保全官员的性命。
这是他们在每次行动暴露后,都会做出的选择,以保护他们背后更大的计划和更深的势力。
夜莺深知,一旦自己承认罪行,便无法再回头,但她也明白,这是保护同伴,也是保护他们背后势力的唯一方法。
“王爷,所有的事情都是我做的。我夜莺贪图钱财,才起了盗取赈灾款粮的邪念。我利用了张大人的善心,让他收留我,再利用王爷对我的好感,企图用美色迷惑王爷,从而达到我的目的。这一切,与张大人无关,他对此毫不知情。”夜莺抬头看向凌君焱,她的眼中满是坚定和决绝。
她知道,自己的命运已经注定,但她希望,至少能为张大人争取一线生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