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舌头在柔韧地动,嘴巴像某种潮湿高热的器官,柔软又多情,吮的他的手指阵阵发麻。
好紧。
赭青身子一僵,他缓缓低头,发现自己硬了。
硬了。
一大包。
周围的人唰唰的写着作业,也有低低的问题声,讲台上空无一人,刚才喻微出去讲电话了。
赭青小心的把手指抽出来,看到上面亮晶晶一片,在教室的白炽灯下分外显眼,都被裹红了,指根处有浅浅的牙印。
赭青目光直视着卷子,抬手在嘴边假装做了一个思索的动作,舌尖轻轻上伸出来舔了舔。
郑小舟又吃玉米糖。
那种硬硬的小小的,形状是玉米的,糖。
好甜。
赭青舔手指的时候没有发现郑小舟已经迷迷糊糊地苏醒了,耳边一声戏谑的哎呦,赭青定住了。
一只被压红了的手慢慢伸了过来,妖怪似的,精准按在他腿间鼓起的帐篷上,颇具意味地握住了。
更要命的是郑小舟倾着身子过来了,拿着一本历史书,左手讨论题似的,在那已经被涂鸦的很惨的始皇帝胯下,打了一个很显眼的,红色问号。
他滚烫的气声若有实体地探进赭青耳道,虫子一样灵敏地钻进去,搔起一阵痒。
“硬了啊。青哥。”
赭青手中的水笔生生给握裂了,塑料壳子咔嚓一声响。
校服的运动裤松紧带啪地一响,一只细热的手,蛇一样钻进去。它伸出一根手指来,微凉的指尖以一个很磨人心智的速度,顺着茎身滴溜溜往下滑,促使那柱硬东西更涨了,甚至敏感地微微上跳了一下。
那只手没有理会它,而是在腿心缠绵地逡巡,赭青红着眼睛死死握住了那只作乱的手腕,白,细,硬。像玉石,精致。手腕被圈住了,手指却仍在动作。
“求我。”
赭青用力闭上了眼睛,嗓子里勉力压抑着,胸腔起起伏伏,呼吸已经乱了。
“求我。”郑小舟嘴唇微开微阖,湿润的嘴唇后面,隐隐显出银白色的齿锋,小兽一样狡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