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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也是，毕竟你昨天应该还不是这张脸。”张楚岚沉着脸，显然对对方改变成张灵玉的容貌非常不满，握着张灵玉的手带人坐到了一边的椅子上。

在刚进来的一瞬间，张楚岚也被9248的容貌所震惊，但随即反应过来，二壮传来的照片中，9248还是一个普通人的长相，可能的猜测就是这个9248拥有变脸的异能。

“这才是我的脸，昨天那张是这个。”9248从身后掏出了一张人皮面具，挑衅般的分出一个眼神给张楚岚，还特意揉了揉自己的脸，示意这才是真的。

“而且……”9248顿了顿，平静地在众人之间扔下一道雷，“这张脸不止我和他在用。本来我不需要戴这种东西，可惜，龙虎山天师府的高功，认识的人有点多，出门行走，不得已得披张皮。”

“你！”

不等张楚岚上前去验真伪，冯宝宝早就好奇地拿过人皮面具拉扯了起来，拉扯完之后又上前仔细戳了戳9248的脸，“他说得不错，这咯才是他的脸。”

听冯宝宝这么说，张楚岚瞬间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关于张灵玉来处的不祥预感。9248那句话背后隐藏的意思让几人再次愣在当场，所有的目光霎时都落到了这次同样震惊的张灵玉身上。强压下心中的震荡，张灵玉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脸，轻声问道：“你是说，我这张脸？”

“对，可惜你看不见了，不然真想欣赏你看到十几个我站在你面前时的表情，一定比现在的更有趣。”

“你……认识我？”

“不，我不认识你。”9248摇了摇头，“但我认识你这张脸。”

“我想你到这来要跟我们说的，不止是这些吧。”张楚岚握住张灵玉有些颤抖的双手，几乎可以肯定这跟老天师也不清楚的张灵玉的过去有关系，眼神不虞的注视着9248，“我们人都已经来了，何不打开天窗说亮话，你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啧，大人说的没错，你果然没有什么耐心，不过也是，如果我看不见了，我也会很着急，因为马上我就会听不见了，最后我就什么都感觉不到了，那是比死亡，更可怕的事情。”阴沉的语调中带着几分幸灾乐祸，9248露出了一个诡异的笑容，目光中浮现出明显的恶意。

“你……”

这下换成张灵玉反握住张楚岚的手，透过温热的掌心，张灵玉能敏锐地感受到张楚岚掌心的湿意。听到现在，张灵玉反而平静了下来，“我什么都不记得了。”

“啊，果然如此。”9248突然变得十分悲伤，“你太不听话了，从一开始就不听话，可是你运气太好了，好得让人嫉妒，我们都以为你死在了雪里，9129还为此伤心了一会呢。”

听到现在，张楚岚突然指着张灵玉问道：“他是多少号？”

“啊，你是问他的名字吗？”9248又恢复了一开始的冷漠和阴鸷，“他的名字很好听呢，是9000，大人很喜欢的一个名字，比我们的都喜欢。”

“大人？”张楚岚皱着眉抓到了一个关键的信息。

“是，我和他的大人。”9248用手指指了指自己和张灵玉，“我知道你们现在有很多的问题，不过我的任务只是过来告诉你们，9000跟你们不一样，跟我才是同类。如果你们想要了解他，就来沙漠吧，雪山下的沙漠，找到了，你们就都知道。”

说完，9248原本盯着张灵玉的目光突然变得迷离，整个人蜷缩到了床上，“雪山下的沙漠，只有在大雪覆盖沙漠的时候，才能找到。”

“你是说塔克拉玛干沙漠？”

9248没有回答，把脸埋到了胳膊之中，整个人开始颤抖，张楚岚察觉到异样上前，却发现对方毫无反应，无论问什么都不在回答，睁着的双眼目无焦距地落在前方，甚至推搡他，他都毫无反应，除了无法抑制地颤抖后，再没有任何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