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把洗干净的易柳斯抱回床上。帮他穿好衣服为止。段楚扬都沒有再说一句话。
专心致志地为易柳斯擦干净水滴。扣好纽扣。拉好拉链。这就是他觉得自己最应该做的事情。
“是不是不能走路。我抱你回学校。你床铺还在上面不方便。去我宿舍吧。”段楚扬自顾自地做好决定。拦腰抱起易柳斯就往外走。
易柳斯摇头。“不去。放我下來。”
“好吧。送你回你宿舍。好好休息。我不会放弃的。即使你和那女人结婚了。我也不会放弃。我会一直纠缠下去。不死不休;我不相信你是那样的人。你有多爱我。就有多爱你自己的身体。”段楚扬轻道。
易柳斯沒有回答。身心疲倦的他很快在段楚扬的怀里睡着。也只有这个怀抱。能让他安心无比。
送易柳斯回到宿舍。帮他开了电热毯盖好被子后。段楚扬起身离开。易柳斯睁开迷蒙的眼睛。心中做了决定:如果楚扬执意不放手。那么他得挑个时间和曲然希谈谈。
段楚扬回到自己宿舍就听见自己的手机被落在床头上正响个不停。一接起來就是左驿暴躁无比的怒吼:“你昨晚跟谁在一起。”
“那个女人是喜欢你的吧。”段楚扬凉凉地问。
左驿懒得解释。“那个疯女人缠了我十几年。别岔话題。问你昨晚跟谁在一起。”
“跟柳斯在一起。”段楚扬回道。“怎么了。”
左驿咬牙切齿道:“那种男人你也稀罕。背着自己的未婚妻还能跟你搞在一起。说不定还跟好多人搞过呢。”
段楚扬一拳砸碎了手边的小台灯。“再这么说他。我们的交情就完了。”说罢挂了电话。
“混蛋。蠢男人。无药可救。疯子。”左驿火冒三丈地将手机往墙边扔去。“啪”的一声碎成好几块。
坐在他身旁的萧繁华摇摇头。“你才可悲。你根本不知道阿斯为了段楚扬受了多少委屈。”说着起身想离开。
却被左驿一把拽住头发。硬生生拉倒在床上。铁臂箍紧萧繁华的腰。暴戾无比道:“是你的错。你告诉了易柳斯是不是。你胆子太大了。不要以为楚扬和易柳斯有了关系。你就有机会了。我永远不可能爱上你。”
(这些精彩会出现在姐妹文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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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假躺床三天的易柳斯整整被安贝嘲笑了三天。养好伤后只觉得骨头都已经酥软了。每天段楚扬都买了易柳斯最喜欢吃的东西來喂他吃。服侍得无比周到。就差沒像古代的小太监一样狗腿巴拉着。简直是个人神共愤的二十四孝好老公。
别扭了几次后。易柳斯开始衣來伸手饭來张口。段楚扬的霸道是渗进生活中的。与倔强并存。如果易柳斯要继续别扭。就只能两人对坐着干瞪眼。谁也别吃了。落不得什么好处。
易柳斯也不知道现在这样算怎样。很想一头扎进那温暖的怀抱。前路却满是阻碍。沒有搬走的石头。始终横在那里。无论第几遍走过。还是会在同一个地方跌倒。
身体好了后。倒是频繁遇见曲然希。易柳斯多次想和曲然希谈谈话。都被她身后的若桑冰冷的眼神制止。
曲然希每天都找易柳斯一起去吃饭。偶尔会手痒地摸摸易柳斯。却绝口不提关于“同性恋”的话題。
而段楚扬更是把自己打扮得帅气无比。出现在易柳斯出现的每个场合中。像柔软的棉花糖一样缠着。不令人窒息。反倒觉得甜蜜。
易柳斯正盯着眼前的洋葱瘪嘴呢。救星就出现了。段楚扬穿着宝蓝色的大外套噙着温暖的笑容向易柳斯走來。从容地拉开椅子坐好。习惯性地拿过筷子把一片片洋葱挑出來。放到自己的碗里。
每次段楚扬一出现。曲然希便气得吃不下饭。这不。大小姐的公主脾气又出來了。嗲着声音委屈道:“老公。这个讨厌的男人为什么总是缠着你。”
易柳斯无奈地摊摊手。指了指吃洋葱吃得津津有味的某人道:“你问他为什么总是缠着我。”
段楚扬抽了抽嘴角。感情还不知道自己为毛线要缠着他了。
沉默着以实际行动说明一切。“唔。。”
易柳斯眨了眨凤眸。他又说错什么了。为毛线又吻他呢。
“臭……有洋葱味……”
易柳斯推着段楚扬的胸膛。熏天的洋葱味呛得他差点透不过气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