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小家伙粘着阮冬丽,又实在是太可爱了。阮冬丽就由着它了,还给它取名小白。
既然是不认识的物种,我不愿意阮冬丽抱着她。阮冬丽现在怀有身孕,我怕这个小东西不知道轻重,伤到她。
可是这个小东西就像是洞悉了我的企图一样,对我抱着高度的警戒,一旦我靠近阮冬丽,它就对我吃呀咧嘴的。
我一离开,它就得意的在阮冬丽的怀里翻滚,还不时的用头去蹭阮冬丽的胸部,把胸前那对滚圆的小白兔蹭的各种变形。
这个可恶的小色魔,恨得我牙痒痒。什么小白,叫小色魔还差不多。
我突然有个恶作剧的念头,给阮冬丽提议,叫这个小东西小塞郎。谐音当然是小色狼。
阮冬丽拿我没有办法,就随我了。于是,这个小白就被我们正式取名塞郎了。
阮冬丽对这个萌萌哒小家伙没有抵抗力,喜爱的不得了,就连我们吃晚饭的时候,这个小东西都不肯离开阮冬丽的怀抱。
这不是明目张胆的和我抢女人嘛。
而且最可恨的是,这个小东西还专门吃肉,蔬菜蘑菇什么的,它看都不看一眼。
一只野兔,就这样被阮冬丽和这只小东西吃完了。我倒成了兔子,改吃素了,一锅野菜和蘑菇,全进了我的肚子……
可是阮冬丽宠着它,我也没有办法。
感情这个小东西是来和我争宠的——抢我的女人,抢我的美食。哼哼,看来得找个机会让它滚蛋……
可能是我的不满情绪表现得太明显,这个有灵性的小东西,读懂了我不怀好意的眼神,它对我做出一个鄙视的表情,让后使劲的往阮冬丽的怀里钻,找安慰去了。
果然很会拉仇恨值啊。就这样红果果的吃我的女人的嫩豆腐。
阮冬丽提出出去走走消食,我们两个肩并肩的走在丛林里,聊着家常。
我问阮冬丽:“你的手还疼吗?”
阮冬丽摇摇头,说道:“早就不痛了,睡一觉起来,就完全好了。”
我一听,不会吧,有没有这么夸张,她的手可比我的伤的厉害,我这皮糙肉厚的,这会儿都还觉得火辣辣的痛。她细皮嫩肉的,怎么可能已经好了。
莫非是阮冬丽怕我担心,故意安慰我的。
见我不相信,阮冬丽一只手抱着塞郎,腾出一只手,在我的面前摊开给我看。
我靠,真的光滑白嫩,一点受伤的痕迹都没有。
阮冬丽又换了一只手给我看,结果也是——恢复如初了。
我不得不感叹:“冬丽,你的皮肤自愈能力实在是太强了,才半天的功夫,竟然完好如初了。”
阮冬丽摇摇头,对我说道:“才不是,这件事我也一直很纳闷。我以前受伤,皮肤恢复的可慢了。我是疤痕体质,受了外伤,即使是痊愈了,都会留下难看的疤痕。可是这一次,竟然半天就恢复了,而且一点痕迹都没有。搞得我都怀疑自己到底有没有受伤。”
不会吧!疤痕体质的人,受了外伤,半天恢复如初,毫无瑕疵?
我忍不住问道:“你是不是擦了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