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累了。”
陆景迟以为他的伤还没好,刚才又走了许多路,当下没有再停留,带他们出去。
陆柯抬头盯着陆景迟,脸上带着崇拜和开心,咻的一声到了另一个地方,又一下子回来了,哥哥好厉害。
可现在陆景迟的注意力却不在他身上。
“言言。”
白瑾言脸上不断冒着冷汗,一点血色都没有,嘴里发出几声很轻的呻吟。
“你怎么了?”
“头疼。”那些画面不受他控制,拼命往他脑袋里钻,又多又急,头痛欲裂。
陆景迟把白瑾言放到床上,急忙出去叫人,很快又回来,抓着白瑾言的一只手,发生他身体紧绷,却不知道该怎么办,只好生疏地揉着他的头部,期望能减轻他的痛。
陆柯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白瑾言,哥哥看起来好像很痛。
一下子涌进来的画面很多很杂,白瑾言理不清头绪,画面里有很多人,有他,有陆景迟,也有褚临和董厉睿他们,但更多的是不认识的是。
他就好像一个旁观者,看着这些画面从他身边走过,又好像置身其中,明明不认识,却又感到熟悉,就好像脑中多了一个记忆,这个记忆好像是他的,又好像不是他的。
但脑部的痛让他无法思考太多,直到一双柔和的手慢慢抚平了他的痛苦,白瑾言才从记忆中脱离出来。
符宜正不爽着呢,突然有人请白瑾瑜过去,还是他住的地方,符宜有不好预感,不会刚好就是他们两个中的一个吧。
急忙放下手中的活,跟着白瑾瑜过去,看到白瑾言整个人虚弱的躺在床上,旁边还坐着尊大佛,魂都要吓没了。
不停地问白瑾瑜,白瑾瑜有没有事,严不严重,白瑾瑜没有分心回答他的话,被陆景迟喝住:“闭嘴。”
所以白瑾言一睁开眼睛,就看到符宜可怜巴巴地瞧着他,那模样看了就觉得很委屈。
看到他醒了,张口想说话,瞄到陆景迟,又不敢说。
这尊大佛他不好惹,人家一个小指头就能摁死他,能帮他的白瑾言又躺在床上,只有白瑾瑜能依靠了,站在白瑾瑜身后,阻挡陆景迟的视线,泰山压顶的感觉才好受点。
“感觉怎么样?”
白瑾言摇头,心里却骂娘了,感觉自己好衰,请人看病没人比他多,看到白瑾瑜的脸就高兴不起来。
符宜的视线太过热烈,白瑾言想忽略都不行,捅了捅陆景迟,让他收敛点。
符宜只是个普通人,受不了他的气势,如果陆景迟真要对付他,符宜早就趴下了,应该只是给他点教训。
“你感觉怎么样?”
“挺好。”白瑾言已经是死过一回的人了,有些事情他也看开了,揪着一些事情不放,难受的人只有他自己。
“有查出是什么问题吗?”
白瑾瑜摇头,“抱歉,我的能力有限。”
白瑾瑜查不出原因在意料之内,他根本没事,想了一会儿,白瑾言对于多出来的记忆没理出头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