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是暂时亲够了,但是某些方面却压根无法餍足。
他目光沉沉地盯着美人嫣红小巧但微肿的唇,眸色幽沉一片,他食指和中指并拢,塞了进去,搅动。
时笺爱惨了陆延迟,对陆延迟也有点子宠,被男人如此玩弄,并不推拒,只微微扬起下巴,承受。
男人粗鲁地玩弄激起他生理性的泪水,时笺眼眶都开始鲜艳的红。
陆延迟瞧着他这样,喉结滑动,身体紧绷,腹下三寸的邪火烧得更旺了。
时笺理所当然地感受到了年轻男孩蓬勃的野性的欲望,他甚至能猜到陆延迟想让他干点什么,时笺并不介意满足陆延迟,这是他男朋友,是他深爱的男孩子,他的欲望,理所当然地他来纾解。
要不是人清纯男大太过天真单纯,上次过生日他都能上手把人拆吃入腹。
所以,待到陆延迟指头撤开,他便拽着陆延迟转身,将他按在微凉瓷砖上,而他一路往下亲,亲过他的下巴、喉结……又跪在纷纷扬扬的热水里……
这个上午,这俩热恋期大男孩在盥洗室内坦诚相见、彼此慰藉,身心说不出的愉悦和甜蜜。
时笺收拾干净躺在床上,眼角眉梢都是情|欲过后的艳色,他浑身上下每个细胞都透着懒洋洋的餍足,猫儿一般,慵懒又闲适。
这种纾解过后的懒散和放松很是难得,时笺思绪颇为散漫,无来由便看到床头柜上,陆延迟之前拿进来的曼塔玫瑰桶,他静静地看了三秒,纤白如玉的手探出,轻抚玫瑰。
陆延迟在陪美人睡觉,又有一下没一下地抚触美人潮湿温热的身体,他全部的注意力都在时笺身上,自然而然地注意到了时笺抚摸玫瑰花的动作。
美人和玫瑰,很搭,尤其是在床上。
霎时间,邪念和绮念在陆延迟脑海里荒烟蔓草般生长。
陆延迟喉结滑动,不想当人了。
当禽兽才会开心快乐的话,干嘛当人啊。
美院头牌自制力顷刻间崩得稀碎,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他微微坐起身,探手,从玫瑰花束里拽了一把玫瑰花瓣,撒在美人脸上、身上……
新鲜娇嫩的玫瑰花瓣盖在时笺身上,隐隐绰绰地露出他瓷白又染着咬痕和吻痕的身体。
欲到爆炸。
时笺脸颊沾着粉色花瓣,他抬起眼帘,和陆延迟对视,隐约猜到了什么。
盥洗室那一场,如何都无法止渴。
这从来都是两具年轻的欲望极重的身体,又由爱到性,从灵魂到肉|体的彼此欢喜。
陆延迟一瞬不瞬地望入时笺岑黑幽深的双眸,他桃花眸一片深谙,呼吸都变得粗重,他一把把地揪玫瑰花,一把把地往人身上撒。
粉色玫瑰很快就被薅秃了,与此同时,时笺浑身上下都铺满了玫瑰花瓣,就连眼睛、红肿撕裂的嘴唇,也被花瓣盖住。
这样被粉色玫瑰盖住的美人很欲很诱。
又是陆延迟亲手打造的作品。
不论是美人身上暧昧的痕迹,又或者身上那些花瓣,都离不开陆延迟。
陆延迟再也不想忍耐,就着那片软嫩的玫瑰花瓣,和时笺接了个玫瑰味的吻,又弄了一场玫瑰味的i。
这一次弄完,陆延迟才比较佛,倒不是不可以,不到二十岁的,稍微休息一下他又行了。
只是吧,陆延迟决定做个人,男朋友刚回国,还是要倒倒时差的,晚上时笺还有livehoe的演出,他已经把人折腾得够呛,不说别的,盥洗室那一场,他真的连人嗓子眼都给弄开了,床上更是连人的手都给弄废了,身上也都染满了吻痕和咬痕,尤其脖颈喉结,那真的是重灾区,感觉喉结都要被他啃掉了。
陆延迟随便扫了一眼,都觉得自己简直禽兽不如。
亏得时笺惯他,不然绝对把他踹下床。
时笺呢,这一场结束,神色之间便只余松懒和困倦,未曾调整的时差以及消耗一空的体力逼得他昏昏欲睡,他上下眼皮都要黏在一起了。
他有点想睡觉了。
陆延迟把人搂在怀里,也注意到美人汹涌的困意,他想到了什么,嗓音微哑地询问:“要不……吃点东西再睡。”